“对啊,”凝玉轮着双眼点了点头,“但是我对你太不体味,就这么要了,我实在不放心。不如你跟我交交底?嗯……就从刚才那群人提及吧,竟然另有除我以外的人追杀你,这是哪路豪杰?”

萧浮生下午去寻了凝月,又是半夜才返来。王府定然能查到萧浮生私会凝月一事,早已见怪不怪,也不会穷究。

秦明隐此人一贯奥秘得很,饶是凝月也只晓得他的名号,不知其他。萧浮生安插在南楚的细作对他查探多年,也没查出甚么线索。

情势刹时反转。

凝月借口要回京寻萧浮生,便一起跟着了。

秦明隐毒发时,已经到了南楚的一个边疆小镇,凝月做了乔装,看着同小镇住民也无甚两样。

他昂首看着凝月,皱眉道:“你给我下的药?”

萧浮生又加了一盏灯,褪了衣物,搓热了手才躺了出去。

在其他将士看来,萧浮生是宠着凝月,才把秦明隐交给他的。将士们内心天然不大舒畅,明里暗里也给凝月使过一些绊子。

“为何啊?”凝月问,“你长得这么都雅,他们为何看不惯你?”

千钧一发之际,秦明隐俄然翻身而起,瞬息间夺了他的剑,架在了那人脖子上面。

“军中的人?”凝月挑了挑眉,“秦明隐,都是当细作的,你感觉我很好骗?就他们那身形和工夫,哪一点像是军中之人了?”

暮秋的气候已然开端变凉,萧浮生夹着一股冷风出去,我身子忍不住细细一抖,忙搂紧了被子,责怪地看了他一眼。

那些黑衣人刚走,秦明隐就对着凝月藏身的方向甩了一枚暗器,喊道:“滚出来!”

凝月这还是头次传闻秦明隐和朝堂之间的干系,便觉着这是个冲破口。

秦明隐抬着头,目光果断中又带着几分迷离,声音也衰弱了几分:“你感觉可惜,不如把解药给我?”

凝月又捂着嘴低低一笑:“好啊,可我给你解药,总要有些甚么好处吧?你拿甚么来换?”

“这……”我有些不敢苟同,“我倒感觉,秦明隐是个爱用阳谋的人。”

凝月正要现身相救时,俄然有一群黑衣人把秦明隐打晕抬走了。

秦明隐醒来,看到他们便了然:“他又派你们来杀我了?还不脱手,在等甚么呢?”

秦明隐又被她噎了一下,顿了半晌才道:“军中的人不待见我,想杀我又不敢脱手。”

秦明隐仰着头靠近了些,眼神更加昏黄:“你想要甚么?要我?”

凝月摇了点头:“不要,可不是蒙面的都有你这般都雅,他们瞧着就五大三粗的,不多数雅。”

凝月除了跟他们逗趣以外,也暗中潜到南楚虎帐去刺探了一下动静。

秦明隐顺势点点头:“是啊,南楚朝中看不惯我的人,也多得很,男女都有。”

萧浮生返来时,我已经昏昏欲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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