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燊把第二罐药汤倒到碗里,药渣是极好的肥料,他翻了翻院里的土,把药渣埋了出来,等过段时候这块地的绿植估计会长得很畅旺。洗洁净了瓦罐,再把异化好的药汤倒返来温上,等一回容若返来喝。
容若复又拿出塞好的塑料盒,把内里的药材一包包地拿出来拆开装到小南山给的布袋里,再装进镀了膜的牛皮纸袋里封好,以免串味。再一包包地塞回塑料盒里,盖好密封盖,塞进大纸箱里封箱,大功胜利。
“好!”
落日西下,断肠人在天涯。曾是容若最喜好的词,怀里抱着南山给她的东西,瞅着江边的落日一点点的隐入水里,她才往回走。小院的灯暖黄一片,炉上的药汤冒着热气,另有一块烤得软乎的糍粑,半手掌的大小,外壳微焦,裂开的口儿飘出清甜的米香,必然是手锤的糍粑才气有这般浓烈纯粹的香气,容若捧起来咬了一小口,酥酥脆脆的外皮咬在嘴里,软糯的内馅拉出长长的丝,两种截然分歧的口感异化在一起,搭配稻米的暗香,公然好的食材合适最简朴的烹调体例。容若叼着糍粑,把药汤倒进瓷碗里,放了一会持续啃着糍粑,待用手试着温度方才好时,端起碗一口干了出来。容若喝中药讲究一个快狠准,在舌头和喉咙还来不及反应前,药汤已全数进了胃里。噎下最后一口烤糍粑,只留苦涩的米香在唇齿之间。
瓦罐里的药汤又滚了,容若收了扇子,渐渐煨着。转而拿起笔,在纸上写写划划,阿燊凑畴昔瞅了一眼,艾叶,生姜,红花,肉桂,川芎再加上花椒,满是温经散寒,活血通经,祛风静痛,补火助阳的东西。“你这吃药还不敷,还要泡脚?”臭羽士在山上时,常给四周的村民开些温补的方剂,一看容若写的东西便晓得是用来泡脚的。炉子上的药他倒也闻得出个七七八八,都是去补气驱寒固本的东西,暖和得很。“不是我的,易啟前段时候去冰岛拍戏受了寒,我顺手找胡大夫要的方剂,恰好要给陶浅寄东西,就配好了一起寄畴昔。“药材在水里泡过再用小火煮开,每天睡前泡一下,这点时候易啟应当还是有的。“你这是怕陶浅不会弄?“阿燊拿过桌上的方剂,细心查抄了下。
“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