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院里传来拍门声,乾乾立马起家出了房间,隔着院门一顿嗅,并没有闻到熟谙的味道,转了几个来返来,拍门声并没有停,“家里有人吗?容丫头!小易!”来人恰是刚达成一部戏的老梁,边上放着个庞大的行李箱。手里的手机一向在通话的状况,何如那头没有人接听。
“这两小我真的是…去哪了…”
“易啟……”
“院门上是不是挂着两个木灯笼,写着半醉。”陶浅嘴里叼着牙刷,声音含混得很。老梁眯着眼盯着门梁吊颈挂的灯笼,眼神不是太好使。
“然后他们就会思疑你,嫌弃你,脱粉,编黑料,把我那些破事安在你身上,说你如何会看上这么个女人…”胸前的手嗖的一下收紧成拳头,将他的衣衫攥在手心。“我不要…我不要…不…要…”
“若若?”怀里的声音垂垂低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有些短促却安稳的呼吸声。易啟对着边上的乾乾做了个禁声的神采,手穿过容若的膝窝把人抱了起来,一人一狗把酒醉的女人送回了屋。
“有灯笼就是了,那条路上就这么个院子,错不了。你再等等,这会易哥应当刚打完太极,一会就归去了。”至于容老板,不消猜也晓得还在睡,被他家老板宠坏的幸运女人呀。
“都畴昔了,乖。”易啟谨慎地捏动手上的劲道,怕弄痛了怀里人。
容若的手机放在床头,早没了电,易啟的手机就是个电话,平时不玩游戏也不逛各种交际平台,最多收收邮件,查查质料。早上出门便没带手机,至于有没有电,还真不晓得。
“小易,这么早,又陪容老头打拳去了?”胡大爷围着易啟的车转圈圈,男人不管多大年纪都有个机车梦,易啟笑着看着这老头。村里的老头老太太都特别敬爱,把容若和他当自家孙子辈宠着,每次只要他俩去村里,沿路都会有人送些小东西,或是自家新做的吃食,或是一些手工小物。容老爷子说村庄小,情面常来往才显得亲热,特别是白叟家给的东西,让他俩不要回绝。
“梁导,易哥真的在这里吗?”
“你会嫌弃我吗?你不会…但是你的粉丝会,媒体味,大众都会…”容若埋在他怀里喃喃自语,仿如有一道光从易啟头顶闪过,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