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梁来了,带着陈宇,这会在院子里喝茶。”洗漱完的容若一边擦手一边就着易啟的手把蜂蜜水喝了个精光,“陈宇?被杜梅拿来要胁你的阿谁师弟?”
“易哥,你这说的甚么话,就算没有你,杜梅也没把我当回事。再说,你也是为了我才去赴场鸿门宴,才扯出这么一堆事,是我扳连了你才对。”这段时候陈宇一向很自责,易啟这么多年如何过过来的,他再清楚不过了,好不轻易熬出了头,眼看着就差一步了,为了他……
“颠末前次的事,恶婆娘就把我雪藏了,除了之前定下来的项目,就没有新活丢过来,估摸着这会已经想不起我这号人了。”有一说一,陈宇小生的长相,比易啟差了点神韵,但在同期生里也算是中等偏上的程度,只是杜梅这女人一贯喜好放养,培养人跟刮刮乐一样,忽拉拉上来一批新人,谁冒头了就怼着谁薅,绑定、打包、限定等条目已经是她的通例操纵了。何如她运气一贯不错,手上总有人能接得上,不过此次就不肯定了,碰上只薅不下来毛的铁羊,还自带金钟罩。
“我闻声院里有声音,谁来了?”易啟端着杯温的蜂蜜水站在卫生间门边,
进了屋的容若笑到在床上打滚,她家男神仙也会妒忌,太敬爱了。容若特地挑了身和易啟明天差未几的色彩和材质的衣服换上,出了屋。
二人不再见商这事,容若给小李发动静,让他安排房间,再给配两台电动车便于他俩出行,用度天然是全免的。小村路窄,分歧适开着四轮的来去。
“哈?”
陈宇悄悄地察看着,师兄的眼神一向就没分开过这个女人,看着她跟老梁互怼,笑得很不值钱,等他俩争完,容若打电话安排事的时候,易啟和老梁皆不出声只在一旁喝茶谈天,随她去筹措,这三人仿佛已经有了某种默契。
“容总好,我是陈宇,易哥同门的师弟。”陈宇有些拘束的站起家,伸脱手想跟容若握手,却被易啟拍了下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