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哥大气呀,白日请奶茶三明治,早晨请用饭喝酒。导儿,你这给易哥的劳务是不是比我们高些。”易啟但笑不语,反而节目导演来气了,“俊泽呀,你上午起得晚,不晓得大师没吃上早餐,易哥是心疼我们,才请大师吃的早餐,来来来,快坐下,下午被泼了那么多水,恰好喝一杯暖暖身子,别受了寒气。”号召了李俊泽落座,导儿又发话了:“你们这劳务呀,还真不归我管,得问制片去,但俊泽呀,你哪是在乎这点劳务的主,是不是,来,干了这杯。”导儿提杯,一桌子人举杯拥戴,李俊泽只得不情不肯的干了手里这杯。
“Follow PD叫了,该归去了。”易啟回身,拉往他腰上的手,“你先归去,早晨我畴昔。”
“嗯。”容若点了点头,易啟看着女人头顶翘起来的几根碎发,想揉下,忍住了。“我走啦~”他从速拉着陶浅出了房门。待人走远了,容若才反应过来,这家伙又占她便宜了。
“??!!我X!?你肯定不是明天那身?”
“不!是!”
来人是咋咋呼呼的陶浅,现场导演叫归去录下一part了,他上来叫人。“哎哟,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容若躲在易啟身后,双手紧紧拉着他腰间的衣服。“小浅浅,你欠打是不是。”问完她俄然认识到,她这是在害臊个甚么鬼?他俩又没做甚么见不得人的事。
“对呀,我一早晨都在她外屋睡着的。”
“嗯,易啟的衣服。”容若正盯着场内的进度,想也没想就答了。
“莫莫,你丫明天不是守着她的吗?!”
是夜,莲舍的亲程度台非常地繁忙,程姐带着人来回穿行,席开八桌,八冷八热十六道菜,图个六六大顺的美意头,扎染绿的桌布像池子里的荷叶开在了台子上。乔妹在边上搭了个临时吧台,随时供应场内的酒水要求。“这阵仗是不是有点太昌大了。”阿燊戳了戳容若,“还好吧,也就普通宴请的规格。”普通的规格吗?这排面按莲舍的消耗程度,普通来讲这一早晨十几个怕是跑不掉。“你这筹办给易啟打几折?”容若愣了愣“甚么几折?”她压根没想过要找易啟收钱这事,“打骨折吧。”她拦住恰好路过的程姐,“程姐,今儿早晨这笔挂我账上。”
容若在画舫上看着这边的热烈,眼神在几个男艺人身上过了过,嗯,没有一个有她家男神仙都雅。
“容老板大气!”阿燊对着容若竖了个大拇指,“咦,你这一身,仿佛跟明天的不太一样。”
“啊?你们?”阿燊仿佛发明了甚么不得了的八卦。“哎,那盆花不能摆那儿。”容若没听阿燊在讲甚么,迈步往场内去指导办事员摆花了。
保护容若小分队,双方面宣布打算失利,唉,他要如何跟Joy交代。
“那她如何换上了易啟那家伙的衣服,一整身!还和她明天穿的是一个款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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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儿,大师明天都辛苦了,放开吃放开喝,不消跟我客气。”易啟带着他标记的抿嘴笑,“大师入坐吧。”
“感谢易哥!”世人也不客气了,各自找了位置坐下。跟在雄师队前面的李俊泽姗姗来迟,中午被拦门的大叔气个半死,最后还是下了车,下午玩游戏又被泼了一身的水,这会气冲冲地进了门,刚还冲门口的迎宾莫名其妙的发了通火。看情势不对,阿燊让乔妹撤了出去,免得被火烧到。容若躲在画舫上喝茶,易啟满场子找了好久才看到远处偷闲的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