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正品吗?”
周状元看了那几个字也是赞不觉口。
二黑捡起马车边散落的书画,到榜爷边上展开给他看:“大王,您看,这幅《玉树后庭花》起码值伍佰两银子。”二黑满脸的媚笑。
“这些年你逢人就说当年我如何落魄,你如何待我,你带我插手诗会,我替你赎身,每日锦衣玉食地供着你,你还待如何,你逢人就说我当年如何落魄。”状元郎满面通红,长亭上离别的酒还没散。
“我顶你肺,倪修闲,我跟你说老子忍你好久了。”状元郎大怒,“是,当年落魄时,没钱睡大街的时候是你布施我。我很感激你。”状元郎将红衣女子从背后拖了出来,一阵拳打脚踢。女子嘤嘤直哭。
山贼们被着突但是来的变故都惊呆了。二黑对着状元郎道:“想不道周郎也是利落之人,常日里我们大王也是最不喜如许的啰嗦妇人。”
“周郎,你可不能抛下我啊,想当年你落魄时,是谁布施你,是谁带你去拜见新人赛诗会。”红衣女子大呼,“周郎,做人要讲知己啊。你可不能抛下我啊。”
“不是,这是假货来的。”
“落魄,落魄,我落魄你妈蛋。”状元郎当即冲畴昔用脚猛踩那红衣女郎,一边踩还一边骂道:“倪修闲,我杀你百口,你个烂货,也不过是个伶人,老子好吃好喝的供你,逢人就说当年落魄,落魄,我落魄你个啦啦花开。”
二黑接过手札道:“如果没有钱,说不得,本日要请公子吃一杯喜酒,我们盗窟还缺一名压寨夫人啊。”二黑嘿嘿直笑,拿了手札赶紧去给榜爷看。
“能得状元爷金口咱这五千两银子也没有白花啊。”二黑笑道,“这年初做贼也要有层次啊,没有个好的门头,都不美意义叫人上门啊。”
榜爷看到月狸打扮的江流骑着白鹿,打着灯笼来到跟前。月光之下,江流捧心而立,娇喘微微。榜爷淫心大发。
“当家的,我这真的是没有钱啊,才接了委任筹办去上任,真的是没有那么多黄金。”锦衣郎将一封手札递给二黑。
且说那榜爷也没有放周俊材分开,戏说到“本日大婚,没有来宾,您两位权当是作个见证,吃完喜酒,明日必然放两位分开。”
“这状元郎也是个妙人啊,你看着屁股画的浑圆,真是好画。”榜爷一阵淫笑。
江流看着面前的一对鸳鸯,没由来的心中一阵撕心裂肺之痛,本来琇莹绿竹两人躲在远处旁观,琇莹看到状元郎对着倪修闲一阵拳脚,外加恶语相向,心中一痛,不由得留下泪,这眼泪一流就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