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闻言有些吃惊，感觉本身不谨慎听到了秘辛。
沉于美色是一件很要命的事，恰幸亏沉湎的时候……
他嗓音温和应了一声嗯，又问：“另有呢？”
莫竹长老呵呵一笑，语气不善地接过话：“每年不过六次长老会，容瑜长老却常常因故缺席，长此以往，怕是不能给旁人做出甚么好表率。何况冥洲王城的长老统共只要十八位，哪一名不是凭着真才实学花了几千年的工夫才走到现在的位置，也唯独容瑜……”
我当真思虑一番，慎重地点了一下头，仿佛没有了睡意，却仍旧起不了床，抬手握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掌覆在我的脸上，迟缓蹭了两下，“可我不晓得冥后要做甚么，你能不能教一教我……”
但思及夙恒和容瑜乃是同母异父的亲兄弟，我又感觉这个秘辛它……实在算不了甚么。
夙恒抬手搂住我的腰，一时竟是格外温存，我踮起脚尖，又亲了他的脸，“仿佛终究有了一个家，最首要的是家里有你。”
我就着他的手吃了一小块果仁，而后低头含住了他的手指，裹在嘴里吮吸了两下，接着用粉嫩的舌头舔了舔。
杜宋长老的话尚未说完，全部主殿忽而一片沉寂。
我伏在他怀中蹭了蹭，轻声问道：“你说这些算不算好听话？它们都是我的内心话……”
我合上书册，趴在桌子上打了一个哈欠。
长老会在冥洲王城夙来算是比较首要的集会，我本来想偷听一下长老会的内容是甚么，却有些颓废地发明，夙恒和那些长老们用的都是上古天语，我只能勉强辩白出他们的声音，完整听不懂他们在说甚么。
我翻开一看，注释的纸页已经订进了原册，也公然是夙恒的笔迹，知心之余又感觉非常窝心，极轻地问道：“你写了好久吗？”
我呆呆地将他望着，用心把衣袍往下拉了几分，他却仍然没有行动。
夙恒静了一阵，出乎我料想地答道：“说两句好听话。”
菩提树影落窗，青铜钟的响声垂垂停歇，乾坤殿主殿的人声却更加喧闹，想来长老们应当已经悉数到齐了。
“每一页都夹了注释。”夙恒缓声答道。
“既然容瑜长老不在场，就莫要背后议论是非了。”主管务工的杜宋长老插话道：“莫竹，我们也是上了年事的人……”
他的衣服对我来讲很不称身，衣摆在地上拖了一截，尚未迈出一步，就被他紧紧抵在了墙上。
没有这个认识。
夙恒明天倒是不消上朝，他提着昨日我看过的那本书，衣摆拂地坐在床沿，顺手摸了摸我的脸。
夙恒用另一只手捏了我的脸，我嘤咛一声，攥着松垮的衣领回身想跑。
想来大抵是集会的时候到了。
认识到他即将在镜子前对我做甚么，我的耳根刹时烧红，呼吸不稳地软声道：“你太坏了……”
我推开枕头，拖着坚固的被子，挪到了他的身侧。
他靠近的那一刻，我微抬了下巴，如愿以偿亲上他的脸。
冷风清爽，天光过云，日色轻暖如烟。
这一次夙恒没有帮我把衣服提返来。
我的耳根一阵滚烫，还舍不得放开他。
书桌后有一方高大的书架，架子上整齐地排了几列书，我手头这本恰是方才从架子上挑出来的一本，但是我很快就发明，这本书并不比长老们的上古天语好懂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