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真是亏大发了!
“嗯,这也未可知,或许还真是如许的。既然你是救人尽孝,那丢牛的,你且饶了他吧。”
没天理了啊!
啊?
这下,大师的三观都给刷到新的高度了。
啥时候,又变成他老娘了?
这些小偷们,都被人拿动手了,还编故事嘞!
“哦,这么说来,倒是情有可原了?”
“嗯,说得也是。嘟,那偷牛的,你又如何说?”
“胡说,那清楚就是头牛,如何又成你老娘了?”
并且临走的时候,还挑衅的看了被告一眼,呵呵呵直笑话。那意义就像是在说,如何找啊?我就是偷你牛了,你敢打我啊,还是咬我的蛋儿啊?
那县官还嫌弃人家被告脏呢,忙举着大袖子掩了鼻口,又皱了核桃眉头,一阵嚷嚷着,催促差人把那气昏了的被告给丟出大堂去。
“大人,休挺他胡说。今早抓住他时,他正拿着烧酒和尖刀,绑了那牛,要宰它喝酒吃肉嘞!”
还是因为,这一头耕牛,起码代价十几二十两银子呢!
成果,那县官还本信赖,偷牛贼说的全都是真的。
他偷的不是头牛吗?
那丢牛的被告倒是有些急了,就连连禀告实在情,戳穿那人的把戏。
还不让人家原主去追,不然还要大刑打人家呢!
前人多科学,也多信赖转世业报等古怪事情,县太爷现在也拿不准此人说的是真是假了。
是啊,如果那牛真是那偷牛贼的老娘托生的,他如何还会要杀牛吃肉呢?
“老爷明鉴。俺娘早三四年的时候就胡涂了,都不认得人了。找个算命的羽士说,也是七魂六魄跑了三魂。先往地府托生躺道去了。这牛,准是阿谁时候就出世的。”
被告见县官这么胡涂,就气得不可,从速又叩首回禀到。
“是嘞,是嘞,如此说,你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孝子,大大的孝子啊!”
...
县官不耐烦他如许黏糊,当即就拍着惊堂木又鞠问他。
不该领归去,啥活也不让牛干,还好生奉侍着到老吗?
此讯断一出,堂下听审的人群嗡的一声,哗然一片。
“呔,如此肮脏肮脏,快快把他给我掀了下去!”
成果,那偷牛的王二,忙欢畅的啊,又是给县太爷叩首,又是口称彼苍大老爷的膜拜个不断。然后就兴高采烈的把牛给当堂牵走了。
堂下听审的世人听了,也都群情纷繁,感觉这事儿挺希奇,莫非这牛还真是他娘?要不然,这牛咋会托梦呢?
被告当作善事儿,成全孝子,不得再告再追。如若不然,大刑服侍。
闻言,堂下世人也都这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