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不值得和那种人置气。”公主们一走,宁清就从床上爬起来了,一双明眸泛着机警的光彩,她的眸色遗传自容氏,不是常见的那种深棕色,而是带着一些烟色,比深棕色更淡一些,稍显异域风情的味道。
容氏在一旁看着,一双烟色眼眸通俗莫测。
五公主不平气的瞪她,差点就要出口辩驳了,到嘴边的话,却被至公主一个眼神压下去了。
容氏带着人一出去,看到宁清的模样,就晓得宁清的筹算了。
待客的花厅中,容氏看着五公主的眼神埋没着不满,她本日大早就去护国寺求安然符,返来后才稍稍闭眼安息,就传闻至公主和五公主登门了。
“嗳!不必。”至公主拉住的容氏的手,站在床边看着昏睡中的宁清,宁清小脸惨白,一副病弱有力的模样。
至公主仿若没有听出容氏的潜台词,跟着光荣的感慨:“是啊,幸亏清清无事,荣宁候和荣宁候夫人善心远传,又一心向佛,佛祖必定也会保佑清清的。”
“既然清清身材还未大好,我和芳茵便先归去了。母后命我送来上等的人参、鹿茸、燕窝、冬虫夏草等药材,只望清清的身材能够早些好起来。”至公主和顺的说道,语气很诚心。
容氏放轻了脚步,小声对至公主说道:“至公主,清清固然醒过来了,但是身材孱羸,精力不济,刚吃了药,现在又睡着了,我这就将她唤醒。”
“臣妇谢过至公主,也谢过皇后娘娘的犒赏。”容氏对至公主行了一个常礼。
五公主感觉本身很委曲,她都纡尊降贵的前来报歉了,可恰好容氏还这般不识相!
一行人说完话,容氏便亲身送至公主和五公主出门,门外候着公主的仪仗车马。
至于五公主,则是琬淑妃的女儿,本年十一岁,也恰是她将宁清推动莲花池中的。
五公主憋红了一张脸,仇恨的看着容氏,若没有至公主在一旁压着她,她只怕要出口骂人了。
至公主是皇后之女,本年十五岁,出落的很好,气质端庄,贤淑高雅,为人可亲可敬,名声远传。
在容氏带至公主和五公主出去前,宁清就从丫环口中获得了动静,她眸子子转了转,现在她身材孱羸,对上五公主也顶多打打嘴炮罢了,可她想做的,并不是打嘴炮罢了,因而干脆往床上一躺,被子一盖,装昏睡状况了。
“佛说心诚则灵,今后五公主也不必礼佛了。”容氏想宁清所想,一点都不客气的讽刺五公主。
至于五公主也没有好到那里去,她能够到手,只是仰仗着对皇宫的熟谙以及公主身份,才敢蛮干,用一句话点评就是有勇无谋!
“丢到库房里去。”容氏轻描淡写般的叮咛着。
即便五公主是过来赔罪报歉的,但是她也不肯让五公主意人,实际上隐晦的表达出她不接管五公主的报歉。
贩子妇就是贩子妇,一点眼力都没有!
宠嬖!
她的母妃但是四妃之一的琬淑妃!外公家更是镇守西北一带、手握十万兵马的大将军!别说宁清那贱丫头没死,就算死了,莫非还要她一个公主给一个贱丫头偿命不成?
容氏算甚么玩意?提及来是荣宁侯府的夫人,可实际上不过就是一个贩子妇!
“至公主,荣宁侯府只要清清一个独女,我们伉俪对她的宠嬖,想必至公主也是晓得的,此次清清几乎命丧皇宫……幸亏无事。”容氏前面那四个字,夹带着一股如有所指的意味在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