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身自幼习武,又有内力傍身,仅仅是半湿的锦袍对他来讲还真的不觉酷寒,但顾清临的身材倒是接受不住,这份美意他只能接受。
想到此闵柏衍心中升起一股悲惨,父皇如此作为,不免不会让朝堂之上一片乌烟瘴气,那置大耀国的百姓于何地?他们的存亡在他眼中真的一文不值吗?
但让闵柏衍心起迷惑的倒是,父皇为何会赏赐给他一艘超出两位王兄规格的画舫,若说父皇赐‘玥’字给而王兄当封号是属意玥王将来进封太子之位。
看着闵柏淳呈现在这艘画舫上,那另一艘两层画舫不消多想,便能必定是大王兄瑞王爷所属,闵柏衍也清楚了为何彻夜闵柏渊的一再咄咄逼人。
闵柏衍和老六向来靠近,方才在城墙之上不肯承认的事情,在此时与闵柏灏说话间也就没有了那么多顾忌,他前去赈灾时灾银完善,老六能变卖了很多产业互助于他,这份恩典他始终铭记在心。
先是大皇兄封王,变成全部大耀国独一无二的王爷,而后除夕夜宴上又敕封他与二皇兄为王,且二王兄的封号足以让民气中摆荡,现在这艘堪比亲王规格的画舫在江中泛游,不出明日各个府中都将收到动静。
他更没有因为衣摆上的水珠甩到孔采薇和叶婉茹的身上而暴露难堪的神采,反而神情开阔,仿佛那几滴水珠真的是落雨普通。
大抵父皇是想看戏吧?看这些儿子们为了太子之位争得头破血流,更想看朝堂之上究竟有哪些自夸忠臣良将的人终究真的只是尽忠于父皇本人。
闵柏衍有些发笑,拍了拍闵柏灏的肩膀笑道:“如何了老六,平时你也不是这么扭捏的性子啊,画舫上热烈,更何况也没有生面孔,都是熟人。”
“好,那就听三哥的!”闵柏灏痛快的应下,只剩下满心的欢乐,兴冲冲的指着火线的几艘画舫道:“三哥,哪艘画舫是父皇赐给你的?”
说到最后闵柏灏有些不美意义的嘿嘿笑了几声,后叹了口气道:“耶律王子是客,我因为好热烈就这么贸冒然前来恐失了礼数,万一耶律王子返国后议论起我,只记得是个莽撞鬼和贪吃鬼,岂不是要给三哥你丢脸了!”
向前迈步的闵柏衍闻声抬手指了指靠在岸边的那艘三层画舫道:“就是那艘。”
莫非肃除所谓的异己,真的如此首要?首要到父皇不吝赌上全部大耀国的前程与将来?
闵柏衍眼中暴露一丝伤感和记念,天家父子兄弟虽不说密切无间,但到底血浓于水,可现在父皇的各种行动能够不过是鄙人一盘大棋!
而老六生性涣散,他只愿老六将来能做个闲散王爷,繁华平生,便也好了。
忽的闵柏衍心中闪过一道设法,会不会当初他会错了意?老六固然互助于他,也隐晦的提起要他相争太子之位,但却并没有明白表示他本身会参与此中。
闵柏衍看到闵柏灏脸上的落寞,便想到在城墙上老四对老六和老七的言腔调侃,心中对老四闵柏渊的肝火又升了起来。
闵柏灏脸上的神情有些落寞,说到被人嫌弃能吃时,更是不自发的摸了摸有些鼓起的小肚腩。
“三哥,我如此来是不是有些莽撞了?”闵柏灏走了几步就停了下来,神采有些纠结。
顾清临看着小厮二狗听到孔采薇的叮咛当真像一条野狗窜出去的时候,略有无法的叹了口气,摇点头,不过也没出言讽刺孔采薇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