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闵柏澜看着火线渐行渐远的仪仗队,有些忧心和焦心,对着几人仓促撇下一句后赶紧抬步追了上去。
城墙上的轩帝揽着皇后娘娘封于馨的肩膀一边看烟花一边轻声说话,不知皇后娘娘说了一句甚么,轩帝眼神中略带无法的看了一眼皇后,随后轩帝愉悦的低笑几声。
仿佛之前他们二人对视那一眼,便已经割舍掉了那一丝亏弱的兄弟亲情,现在只剩下敌手之间的较量,大师都不是嫡子,不存在尊卑有别,太子之位空虚,大师各凭本领,那么罢休一搏吧二弟,别让年长幼瞧了你!
“你……!”老四闵柏渊被闵柏衍一顿抢白,又被那双淬过鲜血的眼冷视着,一句话也说不出。
轩帝低笑了两声随后就开端压着喉咙咳嗽,像是戗了冷风普通,沙哑的咳嗽声一声连着一声。
“陛下、娘娘,刮风了,依老奴看,不若起驾回宫吧?”躬身站在前面的高博半抬眼看了一眼帝后二人,轻声建议道。
老六闵柏灏团着微胖的圆脸一脸当真的对着老四闵柏渊辩驳。
轩帝看了一眼还是熙熙攘攘的花灯节上,眼中略有遗憾,沉吟了斯须火线道:“好,回宫吧,再有一时三刻各国花灯比试也该出成果了,定要设席的。”
瑞王闵柏涵回身看着闵柏淳拜别的背影,嘴角勾着一丝笑意,老二现在真是连大要工夫都懒得做了,他这个大哥还在这,竟然能做到疏忽他的境地。
闻声这话,作壁上观的瑞王闵柏涵心中又是欢乐又是忧,一面悄悄得意他具有一双慧眼,早早的将顾清临招到麾下,一方面又在担忧顾清临此人生性过分跳脱。
“也不知父皇的风寒为何断断续续了这么多光阴还不见好,诸位兄长,我先归去去太病院找找医书,看可有此症,时好时坏实在叫人忧心!”
看来也不必顾忌那最后一丝兄弟交谊了,论长幼有序,他这长兄的身份足以压过玥王一头,看来父皇的这个玥字封号已经让老二有些目中无人了!
跟从七殿下的侍卫见状对着几人告罪一声大步追了上去,四名宫婢稍稍一愣,也福了福身,提起裙裾便小跑着追了上去。
贰心知已经错失了表孝心的先机,如果此时追上前去反而让父皇恶感,因而,脚步转了个弯,面向城墙南面一侧站定。
“儿臣恭送父皇、恭送母后!”
“和老七比拟而言,我们几位兄长倒显得有些不孝了!”老四闵柏渊看着北侧城门外直通皇宫的大道上已经停下的龙舆,口中不咸不淡的念叨一句。
闻声这话闵柏衍来不及细品这话中的含义,就被那句身份不婚配激起了肝火,口中带着厉声喝道:“话不要说的过分骄傲,叶大人之女即将成为卓阳国独一无二有至尊封号的义公主,今后相见,只怕我这个王爷都要先行施礼!”
老四闵柏渊眼带讽刺的高低看了一眼宽了不但一圈的闵柏灏,口中不屑的哼了一声,像是在说就你这体格儿,想追上去也怕是跑不动。
目睹着接连走了两位兄弟,老四闵柏渊又把锋芒对准了面无神采的闵柏衍。
说罢轩帝又昂首看了一眼正看过来的六位皇子,开口叮咛道:“你们也自去吧,朕和你们母后先回宫中。”
闵柏衍双眼含着肝火直视着闵柏渊道:“若说身份不婚配,顾大人之子比我等皇子贵胄都能入得了耶律王子的眼,四弟如此说,是在说我等都比不上一个纨绔后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