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婉茹尚且未如何,反倒是方才赶来的碧玺不干了。
“那豆花你也是吃过的,我记得当时你连吃了四碗,把槐大娘都要吓坏了,不敢卖给你。”
一提及此事,叶婉茹的语气中不由地便带上几分责怪。
“好啊!你竟然敢说你夫君是饭桶,我看你是讨打,你就仗着我宠你,便敢这般调侃我。”
想想就感觉非常丢脸,固然当时幼年时的趣事,可眼下提起来仍旧让她有几分无地自容的感受。
“且当时我也并未猜到你的身份,如果没有厥后孔采薇与顾清临一同分开金陵的事情,只怕你的身份还能持续坦白下去。”
一时心急的碧玺猛地出言打断两人的说话,这会儿见他二人都看了过来,倒是有几分难堪的模样。
说完这话,段恒毅不由忍笑偷瞄了几眼叶婉茹。
至于他和殿下间面后会比试比试的事情,他倒是只字未提。
提及这个十一爷,叶婉茹又不免有些忧心忡忡,此人不除,总归是悬在头上的一柄利刃。
“哈哈,我是逗你家蜜斯的,也就你这个满脑筋都是吃的婢子当了真!我也是头一回见有人把贪吃说得这么理直气强大义凛然。”
抬眼便瞥见段恒毅一脸憋笑的模样,这让叶婉茹不由有些羞恼起来,嗔道:“你还笑!那日要不是你被豆花的香味儿勾起了馋虫停了马车,我也不能馋嘴,祸首祸首还不是你!”
“这……公子,您想呀,槐大娘挑了那么远的山路去卖豆花多不轻易,且这会儿气候酷热,豆花又不由放,等过了晌午如果还没卖完,怕是就要馊了。”
说着,叶婉茹用手比了一个碗的形状。看那模样便是平凡人家惯用的粗瓷大碗,比她们府上用的碗但是足足大了好几圈。
经叶婉茹这般一说,段恒毅也想起来了,又听闻叶婉茹说他是饭桶,便佯装愤怒连面色都冷肃了几分,口中冷哼一声。
扒开额头上反叛的大手,叶婉茹看了一眼段恒毅,“都要解缆了,还瞒着我去哪是否有些分歧适?”
说罢他便绷起了脸,故作发怒道:“如果提及来都怪槐大娘,要不是她把一碗豆花做得那样好吃,也不会害得我们婉儿吃得积食发热,本日我们出城如果遇见槐大娘,便不断车了吧!”
而她的这话让叶婉茹和段恒毅都不由笑出了声。
本想着揭人弊端,却不想被反将了一军!
“也不记得当时是谁连吃了两碗才罢手,回府上又积了食,夜里发热还要派人出府去请大夫。”
脸上带着些嘲弄地笑,段恒毅抬手重弹了下叶婉茹地鼻尖,眼中是满溢地和顺和宠溺。
在这之前她还笑碧玺和恒毅馋嘴,却不想最馋嘴的竟是本身,吃到积食……
“都到了这个时候,一味的相瞒便是一种不信赖。”
可见恒毅问出这话,内心便是已经有了主张的。
“是是是,我错了,都怪我。”忍俊不由的段恒毅赶紧笑着认错。
“既然如此,不如便与殿下坦言吧!免得他猜来猜去,何况他能往将把信让人送到将军府给霜痕,怕是也已经必定了他的猜想。”
“哈哈,我如何不晓得婉儿何时竟也成了馋嘴的小馋猫?那豆花当真如此好吃吗?”
叶婉茹责怪地看了一眼段恒毅,忆起旧事,眉眼间都带上了几分愉悦。
目睹着段恒毅的神采间多了几分果断,叶婉茹便感觉本身白担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