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回是扯谎说要买胭脂水粉才和侧妃乞假出了王府,万一如果被抓去送官……王府怕是要把本身投井了事。
受了惊吓得春杏儿脸上得潮红尚未褪去,眼中有些苍茫又有些惶恐地看着马御史这个俄然突入的不速之客。
恼羞成怒的李独恨恨地咬了咬牙,“呸!你个臭恶棍敢在此撒泼,坏了爷的功德不说,还口口声声大喊礼义廉耻,你如果知廉耻,也就不会突入旁人的雅间自说自话!”
姗姗来迟的店伴计一脸歉然地看着几位门客,忙作揖赔罪,“对不住了各位,许是有客长醉酒了,打搅了您几位的雅兴,实在对不住。”
肠子都要悔青了的春杏儿咬了咬唇,倒是坐在那边一动不敢动。
心中一样慌乱不已的李独分出那么一点明智,把仍在软榻上的外衫照在了只穿戴肚兜的春杏儿身上,这才瞪眼着来人。
美食配美酒,又有好戏看,才不白费本日苦等了两个时候。
“哈哈,你个伴计只嘴上赔罪可不可,新开坛的酒来一壶才是闲事!”
“甚么地界?你还晓得这是甚么地界?”马御史嘲笑一声反问道。
而衣衫大敞的李独则是在百忙当中把亵裤提了上来,这才没有让本身那点子隐私透露在旁人的目光之下。
楼下大堂里的门客们并没有遭到多大的影响,而楼上雅间里的门客们有听到响动又爱看热烈的,这会儿已经站到了走廊上相互扣问着。
马御史一见缓慢地撇开眼,口中倒是痛骂一声,“不知耻辱!不顾廉耻!的确废弛民风!”
李独占些色厉内荏地吼怒一声,说话时还不住地把目光瞟向马御史身后,他恐怕引来门客围观,更怕是他的嫡妻赵诗妍前来捉奸……
而这等丑事一旦被漫衍开来,岳家那边他定是讨不着好,而二殿下也不免会对贰心生绝望。
与相好的私会,暗里里说出去顶多算一桩风骚佳话,可如果闹到明面上,未免就有些太伤颜面,如果再闹大了,他在岳家那边也是不好交代。
活像是尿了裤子一样,茶叶沫子也沾了一身,好不狼狈。
“如果你在花街柳巷自是碍不着本官的眼,只是你在此处,不但污了本官的眼,也脏了这酒馆的地,本官还就要管到底了!”
“小二哥儿,到底发甚么了甚么事啊这是?”
受尽白眼、听尽讽刺的日子他已颠末够了!大家夸奖见面揖礼酬酢,才是他想过的糊口。
说罢,伴计对几人连轮作揖告罪,随后便贴着墙边朝着那间雅间的方向小跑了畴昔。
春杏儿尖叫一声,倒是手忙脚乱地去擦拭李单身上的茶渍和茶叶,她一动,盖在身上的外衫便滑落下来,圆润白净的肩头便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