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帝轻叹了一声,敛下了心中愁思,细心地扣问了起来。
“不知马爱卿寻朕有何要事?”
对此,轩帝也别无他法,且他也并没有见怪高博,只是非常无法地感喟一声。
更是因为此人是二殿下的幕僚,这等秘闻,他也自是晓得的。
是以,轩帝故作一脸的深沉,看着马御史不说话,像是等候着马御史的下文。
“罚,该罚!”
明显听起来有几分香艳的事情,由这位马爱卿口中说出,却硬是让他听出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轩帝在心中忍不住感慨起来,他都记不得的人,高总管又岂会记着。他虽记不起此人是何人,但他却并不肯让马御史看出来。
“朕记得这个李独是个心明眼亮之人,不知他所犯何事惹得马爱卿要参奏他?”
只是律法中并没有关于朝中官员与人苟合一罪该如何措置,轩帝便沉默了一瞬。
这位马御史脾气固执,如果倔脾气上来了,别说十头牛拉不返来,就是陛下也何如他不得,他又有甚么体例能拦着不让他进宫?
“此女不自重,在外与人苟合不说,淫词浪语更是层出不穷,在臣看来,一样有罪。”
却想不到此人不过是个扶不起的阿斗,能被女色利诱乱了心智在大庭广众之下,便失了德行之人,并不堪重担。
马御史顿了一顿,又道:“不过想必很快就能清楚她的身份。”
对上马御史一脸肝火的模样,轩帝内心那点略感可惜的心机完整断了。因为一个不堪为重的臣子伤了谏臣的心,得不偿失。
能把在酒馆用饭这话说得如此理直气壮之人,全部朝中表里,怕也是只要马御史一人了。
心中如许想着,马御史却又不由有些抱怨,都怪陛下太不负任务,汲引任命官员太太草率!不然李独之流又岂会有为非作歹的机遇!
这等风骚佳话如果产生在平头百姓身上也就罢了,最多算是一见上不得台面的风骚佳话,可事关朝臣,便会牵涉到他的德行之重。
这并非是轩帝起了怜香惜玉的心机,而是一个风尘女子不知得他操心机费口舌。
呵呵,这朝中只怕会更乱。
“的确混闹!”似有愠怒的轩帝一拍桌案,明显是被气得不轻。
说到此,马御史像是被气急了,说话间也带上了几分负气的模样。
凭白污了读书人的名声不说,也给官员们脸上争光!
听罢马御史这话的轩帝和高博有些面面相觑,都是一副吃惊不已的模样。
轩帝一拍桌案,便算是定了李独和春杏儿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