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的委曲却并非是因为叶婉茹的冷淡,而是因为她夫君的操纵之心。
叶婉茹见大半个身子头探到美人靠外的呼延雪莹,便忍不住有些担忧起来,说着话的时候一只手便已经缓慢地抓住了呼延雪莹的胳膊。
指尖不自发地便轻抚上腰间的荷包,那边面装着那一枚恒毅赠送她的定情信物,这般再看,倒也算不得物是人非。
她的话语再也得不到回应,且再也没有那人说些坊间轶闻来逗她畅怀大笑。
“谨慎些,莫要一个不慎跌到湖里去。”
被抓住的呼延雪莹扭头朝叶婉茹奸刁一笑,旋即松开了一只握在雕栏上的右手,叶婉茹这才看清一向被呼延雪莹拿在手里的马鞭现在正紧紧地缠在那雕栏上,而另一头的手柄处不知何时已经被她拉开,构成了一个圆环状正紧紧地扣在她的手腕上。
敛了敛心神,赵诗妍笑的有些勉强。
“玩皮,虽有这物,还是要谨慎些才是,湖上风波大,不免会有些伤害的。”
呼延雪莹的神采一怔,旋即便有些不美意义起来,脸上带了几分羞赧地神采,眼中目光也不由地落到了手腕上。
“恒毅,这湖心岛还似往昔没有太大的窜改,怕是你来此又要戏言一番了。”
以讹传讹之事她们并不敢做,却也不免小声嘀咕起来。
叶婉茹有些责怪地看着呼延雪莹,打趣了一声,眼中的笑意倒是不减。
如此一来责备的话叶婉茹说不出口,但不免还是有些担忧地叮咛起来,末端才眼中带上了几分嘲弄道:“王叔为了你安然无虞但是废了很多的心机。”
说到最后呼延雪莹的眉宇间便已经带上了几分奸刁来,不似谈及到德玛加王时那般深重。
“王父对我有些体贴过了头,老是怕我生不测,不过这份担忧我倒是明白的,我不舍得让王父微微担忧,自是也舍不得额格其为我悲伤难过。”
眸子子转了转,闻语兰便把主张打到了一样在张望的赵诗妍身上,闻语兰看赵诗妍有些落寞的模样,嘴角上便挑出了一丝讽刺的笑,但是当她开口说话时,这带着讽刺的笑却又变得亲和很多。
只不过形单影只,凭添几分寥寂罢了!
当时似是谁都没有推测……会成了本日这般的风景,思及此,叶婉茹脸上不由便现出一丝落寞来。
她记得当时殿下为了这湖心岛但是没少花操心机,从表里景色到所用职员,事无大小全都是殿下亲力亲为,为的也不过是今后几人有一个能够放心说话之地。
几位女人见到叶婉茹和呼延雪莹二人密切无间,便不由开端窃保私语起来,言谈间也不过乎是外界传言不假,德玛加王果然与当朝兵部尚书叶大人干系匪浅,难怪会生出前几日那般的事来……
而这时的呼延雪莹倒是一改先前的神采恹恹,眼中多了几分兴趣和镇静来,正趴在美人靠上目不转睛地看着渐行渐近的湖心岛。
看着更加靠近的湖心岛,叶婉茹唇间忍不住逸出一句轻语低喃。
可现在再看,似是湖心岛一如畴昔那般,就连岛上这些树木似是都没有产生太多的窜改,可现在她身边倒是已经少了那小我。
这些话赵诗妍自是不会说给闻语兰听,且她更明白的是她不能向闻语兰抱怨,毕竟闻语兰是甚么样的人她非常清楚。
闻语兰并不信赖赵诗妍的遁词,只觉本身问进了赵诗妍的内内心,不免有些洋洋得意起来,觉得赵诗妍这般神情落寞是因为叶婉茹有了呼延雪莹这个郡主作伴,便冷淡了昔日旧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