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柏涵口中啧了一声,又暴露一个带着几分嘲弄的笑,“瑜城民乱已经停歇,我们一行便要无功折返,本王的提心吊胆又算得了甚么?”
“更有前几日的谋逆信笺一事和瑜城民乱一事,虽有些混乱无章,但细看下便会发明有迹可循。两件事倒像是出自一人之手。”
“本王会不会多虑了?还是你想说,本王是不是过分草木皆兵了?”
“可见父皇心中定然是极其愤怒老二,但是在本王看来这件事却并非是老二所为,他没有那么痴顽,恰好相反的是他向来心机周到,不会做下如此笨拙之事。”
“更何况若当真是老三布此局想要贼喊捉贼,那么他的目标又是甚么?只是简朴的想要引本王入局吗?更何况他又如何能料定瑜城民乱之下,父皇必然就会启用本王?”
跟着说话的深切,闵柏涵脸上的神采垂垂凝重起来,“老三向来待叶家亲厚,如此让全部叶家堕入险境当中的事,他定然不会为之。”
“哼,你这话倒是合本王情意。本王可贵能出金陵,于情于理都该为本王本身封地里的百姓们做些实事才行,不然就算为瑜城解了围,在父皇心中本王也是急功近利之辈!”
“不成,亦不必如此。”
闵柏涵脸孔凌厉地打断了亲卫尚未说完的话,且眼中看向亲卫的目光中,已经带上了几分凝重之色。
“打一个措手不及谈何轻易?敌在暗我在明,更让人恼火的是敌手是何人都一无所知。更有这幕后之人手中的力量不容小觑而又心机诡谲,一个搞不好便会再次落尽他们设置好的骗局里。”
闵柏涵眯了眯眼,旋即嘲笑一声,“你如果在此时肇事,想给本王缔造一个建功的机遇,那便是入了别人的骗局,更加会坐实这统统都是受了本王授意的罪名。”
“昨夜老三奉告本王,瑜城产生民乱之时,身在金陵的父皇便已经收到密报。很明显这内里有人布结局,至于局中所困之人是何人便不消本王多言。”
亲卫脸上带着些嗜血的狠戾,更是做了一个手起刀落的手势。
“殿,殿下,若不然部属……”
方才说出如许的话,不过是他一时所想,但是现在殿下这般模样,却不得不让他细心考虑起来。
“前几日叶大人府上被羽林卫包抄闹得满城风雨,可最后呢?叶大人胜利今后中抽身,反而是老二被剥了爵位,又被囚禁在府,就连这两日他王府上的匾额都被摘了去。”
“有了老二的前车之鉴,今后行事件必三思才可。不然不定哪日本王便也落得和老二一样的了局。”
闵柏涵的声音有些冷凝,只端倪冷肃地盯着亲卫看。
听到这些的闵柏涵眼中有些意动,但很快便又沉着下来,略带调侃地嘲笑一声。
“除非他早已经和父皇通同一气,可你觉得父皇又是任人拿捏之人吗?你如此作想,实在是有些异想天开。”
斯须后,闵柏涵口中轻哼了一声,方才坐正的身材又放松且慵懒地靠在了椅子里。
“殿下所言极是,部属这就派人去写信笺命人快马加鞭送畴昔,好让上面的人遵循章程办事。”
听到这的闵柏涵眼中升起了一道猜疑之色,瘫坐在那的身影也不知不觉间端方起来,手指更是一下下敲打在桌案上,似是对于亲卫口中所言正在细细思考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