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夫化浆,皱纹深深的脸上暴露一丝笑意,带着贩子的奸刁和聪明,道:“老夫我约莫着,相公没有一品,也有二品。”
儒士寂然,“天机阁,南谨仁。”
本来坐着的老墨客从划子上缓缓起家,立于船头,不动如山。
老夫撑了一辈子船,也没见过如此阵仗,震惊难言。
话音未落,天空中蓦地间有一道道雷电交叉,似要将全部天幕扯破开来。
话间刚落,海中波澜在瞬息间如同沸水,一层又一层的波浪推着划子向绝岛方向缓慢行去。
第二波来的人就多了,大抵有七八个,都是年青男女,听口音是东都那边的繁华后辈,个个锦衣貂裘,趁着这可贵的大雪之际,学江南名流的做派,踏雪出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