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巡抚,贫道是为了你的安危才会冒死前来,你为何对我的徒儿痛下杀手?!”清风道长抬起了头,瞪眼着不远处的张巡抚,一双眼睛里尽是肝火,幸亏周明并无大碍,如果有个好歹,清风道长必定拼了命也要将这些人全数都杀掉。
“清风老道,你最好是识相点,本捕头晓得你工夫了得,我们这些官兵或许治不了你,但是你别忘了你另有一个受伤的门徒,只要你敢跑,本捕头立即将你的徒儿打成马蜂窝!”张捕头上前一步,用腰刀指着清风道长,恶狠狠的说道。
清风道长仰天惨笑了一声,这笑声满带着无尽的苦楚与无法,他一字一顿的说道:“好!既然张巡抚如此不听贫道的忠告奉劝,贫道也懒得再管这些事情,这就带着徒儿走了!”
说着,清风道长一把将周明扶了起来,就要朝远处走去。
清风道长总算是长出了一口气,刚才要不是周明躲的快,必定就打在了胸口上,这条小命算是交代在这里了。清风道长出了一口气,这才从承担里拿出了一个药瓶,撒了一些云南白药在周明的伤口上,又从本身的道袍上扯下来了几块碎步,简朴的给他包扎了一下,止住了不竭往外涌出的鲜血。
话刚出口,但见四周敏捷走过来了几个官兵,手里拿着的铁链子“哗啦啦”作响,朝着清风道长和周明走了畴昔。
张巡抚嘲笑了一声,“本官的命不消你来救,只是你这个老道,不识好歹,本官一再容忍与你,你却几番禁止本官迁祖坟一事,让本官如何能绕得了你!”
清风道长的神情为之一怔,眼眸中的杀气顿时消逝了开去,刚才肝火攻心,已然动了杀念,全然健忘了身边另有一个受伤的门徒,本身这辈子就收了两个门徒,一个已经掉下绝壁摔死了,剩下的这一个如何能够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在本身的面前?就算是本身死了,本身徒儿也不能就如许死掉,他另有大好的芳华韶华,他必然要好好的活着。
清风道长扫视了一眼世人,眼眸中闪过一道杀气,沉声说道:“你觉得这些人就能拦得住贫道?”
“你要做甚么?!”清风道长转过了身子,看向了张巡抚。
“你觉得你还走的了吗?”张巡抚又是一声嘲笑,但见四周顿时围过来了几十个拿着火铳的官兵,齐齐的将枪口对准了他们师徒二人。
“现在你大闹我张家祖坟,让本官在天下人面前留下了笑柄,本官岂能轻饶了你,来人啊,将这两个狂徒用铁链绑了,再派三十小我好生看管住它们,待本官迁完祖坟,再与这两个狂徒理睬。”
如许想着,清风道长渐渐将伸进背囊的手抽了出来,手中的那几枚铜钱也随之滑落在了地上。
清风道长赶快扯开了周明的裤腿,但见他的双腿之上一片血肉恍惚,那火铳里崩出来的铁砂有一大半都打在了他的双腿上面,看起来固然有些骇人,不过都只是一些皮外伤,没有伤到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