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就了不起啊!哑巴便能够随便乱泊车!哼,怪不得只能扫渣滓!”
“李家晟,等你吃完饭再聊呗!”
“.......”
人生最大的哀思就是最亲的人对你冷视。
他伸手拍打掉馍馍上的灰尘,不嫌脏的一大口咬进嘴里。已经干硬的馍馍,吃进嘴里能磨烂脆弱的口腔黏膜,他却双眼无神、生生的咀嚼着。
他仍然回:“你猜。”
“哦,必定是舒妤。”他用心笃定,就是想来个诈胡。恰好李家晟不被骗,扔给他两只白眼就轻飘飘落座,指甲尖儿叩着碗沿儿唤他上菜。
他摸干脆问:“家晟,你在听甚么?”
“呵呵,我猜是‘欲言又止’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