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还没有这方面的筹算,起码目前来看,还没有做代理的需求,现在公司产能毕竟有限,即便达到两千吨的产能,发卖压力也不会有多大。不过张总情愿跟我们通力合作的话,我们还是非常乐意的,如许对我们两边都无益!”陈树笑着接过话来。
“你好!叨教你们张总在么?”刘建问道。
“好好!我也但愿多交几个陈总如许年青有为的朋友,今后去唐山我也能够和你们年青人多逛逛。”张总笑着说道。
“那今后到唐山的时候,可就要费事陈总啦!”说着起家与陈树、刘家握手告别。
“我们会把出产线改革的更好,产能还会持续扩大,并且不止出产槽钢,筹算10-16#工字钢也都出产。”刘建解释了一下。
“就近访问吧!多访问几家,多汇集一些联络电话,万一将来钢材发卖情势不好做了,能够最大限度的多联络几个客户,算是危急认识早一点做筹办吧!”陈树笑了笑,而何文龙也承认陈树的这类说法,任何市场都不是一成稳定的。
“那我们随时欢迎张总拜访,明天就不打搅张总了,我们也有商贸公司,卖货采货根基都集合在上午,转头哪天如果到了唐山,张总务必跟我打电话!”说着陈树和刘建起家,筹办分开。
公司办公楼前面的大院已经停了七八辆等候装货的半挂车,等候卸货的半挂车也有七八辆,很较着都是从港口拉货返来。固然在唐山厂家常常看到装货车辆排生长龙的场面,但在商贸看到的时候还真未几。
“我们出来吧,不要因为对方公司大就严峻,就是分歧作又能如何?我们公司一样能够保存生长,一样也能走出一片我们的六合!自傲一点!”固然陈树嘴上这么说,但内心也等候对方能够口头上给本身一个机遇。
“从我们公司发货,长途运费起码能够帮你们剩下二十块钱,以张总公司的气力,省下的恐怕真不是小数吧?”陈树笑了笑反问道。
一座三层的办公楼,楼顶上安排着庞大的告白牌“志胜钢铁”,这里的老板就叫张志胜,现在五十多岁。固然儿子已经接办了很多平常事件,但采购仍然还是他本身亲身操纵,他感觉如许对公司生长更无益。
“我很喜好张总如许的朋友,如许的话让我也更佩服,反而比张口就承诺更实际,但愿我们今后合作镇静!等我们公司正式开端出产的时候,我会亲身给张总您打电话,好不好?”陈树笑着说道。
“起首我们会槽钢工字交叉出产,如许工字和槽钢都有库存,相对发卖起来更轻易,客户构造货色也就更简朴;其次就是地理位置上风,如果是其他地区的客户,或许闪现不出来,但我们广东福建以及上海的客户,上风就非常较着了。”
“陈总固然还没有出产,但这些东西倒是体味的很透辟啊!毕竟我跟其他公司合作时候不短了,不成能一下子就把量转移了。如果你们公司的确有上风的话,我还是能够考虑的!”张总说出了实话,毕竟大师都是做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