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做甚么?”方舒又问道。

常谨言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双腿架在床边,仿佛真的已经睡着了。

事情已经生长到明天,他和母亲之间的隔阂也是越来越大。

“妈,当年你嫁给我爸,是看中了他甚么。”常谨言底子没管方舒的题目,径直问道。

方舒做好了饭菜,一向放在餐桌上没有清算。

看到常谨言返来,方舒才起家,有些念叨:“单青走了你如何也不跟我说一声,你出去也不给我打个电话,饭菜做好了都没人吃。”

工厂很大,停息了统统的事情,也没有甚么建材堆放,倒是显得还算洁净。

方舒蹙眉:“你在说甚么东西,我在问你和单青的事情,你别给我打岔。”

方舒看了看时候,决定先畴昔看看。

以是她在家里统统的水壶里都下了安眠药,只要常谨言喝水,她就偶然候找到单青。

方舒重重地一拍桌子,站起家道:“我说的都是实话!如果你听信了别人的那些闲言碎语,那你就是真的不孝!”

“好好,那你好好歇息。”方舒喜笑容开,没有一点刚才恼羞成怒的模样。

方舒在返来后就看到了房间内的监控视频,她晓得常谨言为了庇护单青,是把单青藏了起来。

面对母亲的念叨,常谨言坐在餐桌上,慢腾腾地吃着饭菜,踌躇着要不要问。

方舒神采一敛,怒声道:“常谨言,你这叫甚么话!我和你爸爸那是相爱,甚么叫看中了他甚么!”

比及统统清算安妥,她才又悄悄地翻开常谨言的房门。

常谨言起家道:“妈,父亲归天后我发高烧,醒来后健忘了父亲已经死了,是你奉告我,是常休元的父亲害死了他!是你奉告我,父亲是因为遭到爷爷的重用才被他害死!

直到走到中心,钥匙顺利地插进了钥匙孔,咔嗒一声轻响,门锁开了。

返来的路上,他就想起了常休元说的那四个字――因爱生恨。

方舒却像没事人一样,一边吃着饭菜,一边问道:“你和青青如何样了?她承诺和你结婚了吗?”

常谨言点头:“那就好。”

方舒似有所觉,放下碗筷,问道:“单青是不是移情别恋了?她是不是又爱上常休元了?”

方舒抬手就是一耳光打在常谨言脸上,怒不成遏:“常谨言,我是你妈,他是你爸,你从哪儿听来这些诽谤你父亲的话,现在还敢这么跟我说话!”

方舒哼着小调,清算好餐桌,又进厨房将碗筷洗好。

过了半晌,她重视到工厂前面的一排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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