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客堂,屋子里落了一层灰,他每走一步,都会留下一个足迹。
他用手摸了一下单青脖子上的项圈,惊惧地瞪大了眼睛。
楼下的房间都没有上锁,翻开后,内里也是没有一点有人住过的陈迹。
“如果你把电话给单青,我现在就和你们一起同归于尽。”门口,传来一个女人冷酷的声音。
“我不晓得常休元是不是真的在六年前就给我转移了大量的资产,但我信赖,就算是真的,只要我一小我的署名,你们也拿不到那些东西。”单青沉着地说道,“以是,你妈妈才一向关着我,用我做钓饵,目标,就是让常休元看到我的惨状,好让他让步。”
单青吞咽着口水,和缓了一下干的发痒的喉咙,又闭上了眼睛。
“单青?”房门外再次传来一个声音。
踩在木质楼梯上,他的行动放的很轻。
“我……”单青声音干哑,几近说不甚么话来。
是本身已经产生了幻听?
单青喝的有点急,但好歹也津润了干枯的喉咙。
进了厨房,厨柜上也是灰蒙蒙的一层。
“言哥哥,我晓得她在想甚么。”单青拉住常谨言的手说道,“只要常休元不呈现,我就不会死。”
楼下一无所获,常谨言又朝楼上走去。
没有其他动静,也没有任何警报声。
可在细心一听,甚么声音都没有。
单青口干舌燥,想要出声,可刚张了张嘴,喉咙就干的发痒。
常谨言找到一个捶肉的东西,又找了把刀,试了试重量,大步跑上了楼。
只觉得内里刚才的拍门声只是一个幻觉。
单青昂首看着常谨言:“言哥哥,你妈妈筹算用本身为你铺好最后一段篡夺常家,博得常休元的路。”
楼上有三个房间,常谨言还是一个对每一个都试了一下。
单青又表示让常谨言再给她点水喝。
“咳咳……”单青咳嗽了几声,又止不住的干呕。
常谨言震惊地愣了半晌才回过神,又将水杯递给单青。
有人,在内里?
刚才那另有些远的拍门声也呈现在她的房门口。
常谨言瞳孔一缩,大惊失容:“你说甚么?”
“言哥哥,我猜想她会让我们结婚,然后我死了,财产就会主动落到你的身上。”单青拉住常谨言的手,说道,“她能够……是不筹算活了。”
常谨言找到门边的开关,翻开灯。
“单青,你等我一下。”常谨言将刀放在中间,拿起肉捶重重打向门锁。
他的母亲,竟然在单青的脖子上套了一个遥控炸弹!!
门窗紧闭,厚重的窗帘也遮住了窗外的阳光。
方舒有两天没有呈现了。
常谨言惊得倒吸了一口气:“单青,你、你在说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