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冉一愣,黯然道:“没有啊!我既没学过武功,也没学过甚么神通。没人肯教老子。”说到最后一句,面上大有不平之色。
林冉:“……”
老道想了想,笑道:“好主张,不过门没开之前,你千万别放手,不然前功尽弃。”林冉道了声好,双掌印到门上,尽力后推,却如推在一座山上,门纹丝不动。贰心想公然好健壮,很多使点劲才行。
这番话当真是说到林冉内内心去了。他自幼父母双亡,一小我四周流浪,饱经风霜,早将那情面冷暖看破,对人间礼法最是不屑。但几年来为求保存,他早学得油滑非常,内心不觉得然,口中却极尽谦恭。此时他闻老道如此说法,立起知己之意,大笑道:“哈哈。太他妈的对了!道兄你如果晚生得几年,老子必然要和你结为兄弟。”能张口即说粗话,当真是说不出的畅快。
林冉见他面泛红光,显是辛苦,赔笑道:“仙长,要不你先歇息一下,让长辈尝尝?”
飘飘然一阵,青虚子忽想起甚么,正色道:“对了,你学过武功还是神通?”
“说出来,你可别骂我。”老道笑道。
林冉心道:“牛鼻子你牛皮吹得大大的,这阵多数就是你布下的了。”口中却赞叹道:“这么短长啊!不知这阵是哪位绝世天赋的手笔呢?”
林冉道:“没有啊。这鱼满身花花绿绿的,古怪的紧。我也说不上来。”
洞外倒是群山围成一谷。各处桃红成八卦之形植于谷底,一条小河自卦形中线欢畅流过,河边微风弄草,杨柳堆烟。几间竹舍漫衍于群山之底。
“那再好不过……这门,仿佛不是往里推,而是朝外拉的。”老道讪讪道。
推了个把时候,只累得林冉筋疲力尽,却仍然不敢停,深怕前功尽弃。那老道一向眯缝着眼晒太阳,此时俄然大声道:“哎哟!不好,我俄然想起一件大事。”
林冉闻弦歌而知雅意,大喜之下当即拜倒,口中大声道:“小弟林冉拜见大哥。”
“李……无忧是吧?”老道边走边说,“刚才让你白搭了很多力量,你不会怪贫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