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舒点头苦笑道:“我们只是偶然当中乘船沿泗水而行,没想到竟然和海鲨帮的那些家伙们走到了一起。不过幸亏如此,要不然就同南宫兄错过了。”
南宫家七人俄然拜别,南宫烈又这么喝了一句,令江曦若听得莫名奇妙,看了看呆立一旁的船老迈和四名海员后,心中恍然,晓得南宫烈方才不过是做给他们五人看的,以免将他们同楚云舒合作的事情鼓吹出去。
说到这里,他冷然一笑道:“嘿,这些败类也不晓得受谁所托,竟然敢挑逗楚兄,还被你把战舰都废了,竟抢了浅显的货船逃窜,倒是便利了我们脱手。就在这里向北五十多里远的江面上被我们堵个正着,除了海鲨帮的智囊季秀夫和阿谁醉梦妖姬逃逸以外,包含厉扬天在内的海鲨骨干都被我们干掉了。”
四人身材魁伟,鼻直口方,神采乌黑,一看均是脾气结实之辈。
有南宫烈七兄妹坐镇江宁的话,本身就会及时把握到江宁产生的变故。江湖上没有人会晓得本身在泗水同南宫烈七人相遇,以他们的身份躲藏在江宁实在太好不过了。
感遭到体内缓缓活动的五行真气,南宫烈欣喜欲狂,收功喜道:“成了,成了,本来竟能够如此修炼。”
南宫烈难堪笑道:“说来也是刚巧,我们本来是要去开封会会楚兄的,路上偶然中发明了海鲨帮的行迹。对这些横行东海的败类,我们早就想脱手做了他们。若不是家里的长辈们碍于厉扬天的师门同我们南宫家有些渊源,明令要求我们不要在东海同他们起抵触,我们早就在东海清理他们了。此次出来,终究有机遇暗中脱手。”
在舱内听到江曦若打单船家,楚云舒心中暗笑,没想到她竟然能寒起面孔来威胁他们,不过也好,也降落了南宫烈等人被南唐禁军和乾兴帮长老会一派人看破的风险。
楚云舒道:“光阴有些晚了,不过还来得及,圣门各宗宗主应当不会这么没有耐烦的。”
与其森冷非常,像是随时能够脱手杀掉任何勇于违逆她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