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小曼放肆地捏住他的脸颊,往两边扯,看着他变形扭曲的俊脸,乐不成支,“对不起啊,今晚是翻不了身了。”

书小曼与严顷密意相对。

“不准!”

“以是,我把大床跟你分享啊。”

“甚么题目?”

办事生掐着点过来收餐具,严顷付了小费,跟办事生说了几句法语。

书小曼大窘,却不敢否定,那样岂不是不打自招?好吧,她认栽,“衣柜里另有一床被子,睡在沙发上不舒畅,要不你就睡在我床边的地毯上吧,我让办事生再送一床褥子来。”

书小曼的脑中又冒出方瑾的那句话——

严顷低头便咬住她的锁骨,固然没有很用力,书小曼还是感觉又疼又痒,忙告饶,“好了好了,我晓得错了,再也不逗你好不好?饶命啊大王……”

“我……”书小曼低头想了一下,满脸羞怯地说,“我明天……不能喝冷的。”

“你要干吗?”书小曼带阿姨在身,有恃无恐。

“哎呀,好痛!”书小曼捂住脑袋。

严顷伸过手探探她的额,“没发热,就是神采不太对。”

早晨躺在床上,书小曼穿戴厚厚的寝衣,而严顷则在旅店的电脑上查质料,事情电话一个接一个,“……都是年后的事情安排。”严顷向书小曼解释。

白日睡过的书小曼早晨显得非常亢奋,说个不断,“你不晓得我妈这小我,特陈腐……”说老妈半个小时,再说老爸半个小时,“……我爸特敬爱,老是乐呵呵的,他脾气超等好,要不然哪受得了我妈的啰嗦?唉,是小我都得崩溃,做她的门生也真不轻易……”提到老妈,书小曼就是一肚子抱怨。

书小曼盯着看不懂的电视节目,猜想着内里的人在说甚么。

“没事。”

呜……该死的!肚子还疼起来了!真是太不争气了!

书小曼趴到床边,自上向下看着严顷,“但是……你也是别人家的孩子呀。”为甚么他说得那么平平,她却如此心疼?

“好了,别玩了,早点睡。”

他不是过年归去吗?现在离过年也就剩半个月了,你在他脖子上吸个大大的草莓,要很用力很用力地吸,约莫半个月今后才会消的那种。

书小曼立即揉脸,“很蕉萃吗?”不可不可,她必然以最美的一面面对他!

严顷忙完一阵以后走到她身边坐下,“是不是有点无聊?”

“农奴翻身做仆人。”

“放心,我来搞定!”

严顷抽出红酒正要翻开,书小曼想到方瑾的坏笑和警告,忙一把按住,“我们明天不喝酒!”

严顷转脸望着身侧的人儿,忍不住哈腰啄吻她的唇,含笑,“好了,既然不能翻身做仆人,你总得让我睡个好觉吧?”

呜……肚子痛……

“真的?”他明显将力度放到最轻了。

夜深了,床下的人没了动静,应当已经睡着了。

“你神采不太好,身材没事吧?”严顷望着她。

“好。”

“如何了?”

“才不信。”捧着滚烫的杯子,口中说着不信,书小曼心中倒是暖洋洋的。

“那就好,今晚早点睡。”严顷起家。

“小曼,你没事吧?”内里传来拍门声。

“嗯。”

书小曼不觉得然,“我妈都那样对你了,你还替她说话?”

书小曼点头,“好多了,感激你的红糖水。”另有爱情的力量,这是她第一次感觉阿姨来了竟然无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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