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病了也不见你急成这个模样!莫不是,你对人家女人?”
“娘,这类事怎好浑说!”
“你可不准哄我!”
李广然听了,脸都皱成了苦瓜,一时候又落不上面子求女儿,只得一声长过一声的感喟。最后还是李珠妍挨不住了,笑呵呵隧道:“好了,好了,父亲,我也不难为您了。只要您承诺我一件事情,我包管归去后不跟母亲提起一个字儿!”
何如这小子一心醉心军事,对婚事涓滴不上心,本身王爷也是个大大咧咧不管不顾的,可愁坏了她。现在见儿子好不轻易开窍,不说是李珠妍,就是大街上随便拉个女人,只要长相端方,家世明净,她也认了。
韩昌虽是个成熟慎重的男人,但未经人事,在后代情爱上甚是不通,眼下被劈面戳穿了苦衷,不由得更加宽裕,说话都倒霉索了。
“爹,我就是被树枝刮了几下没事儿的!”
赵基淡淡地看了一面火线举头矗立的李广然,传闻他非常宠嬖夫人林氏,十多年来没有纳一房妾室。爱屋及乌,李珠妍就更不消说了。李广然,可不是个简朴的人物啊。
如果再让林氏晓得的话,他估计连书房也睡不成了,直接去前院彻夜批公文去吧。
韩昌被母亲一拦,当即觉悟过来,脸上顷刻起了一片绯红,忍不住搓了搓手,煞是为莫非:“一时有些鲁莽了。”
“你这孩子,净胡说!”
吴贵妃自缢而死,赵基一下子无依无靠,且被皇上嫌弃。后宫世人妒忌成狂,又手腕暴虐,赵基几次三番遭人毒手,但幸亏吉人自有天相,一一躲了过来。天子也念及旧情,小小年纪便册封亲王让他去封地驻守边陲去了。
看着面前傻乎乎的儿子,齐王妃几近要忍不住大笑出来。不轻易啊,从十六岁起,她就没少为这个傻儿子操心婚事,可儿家倒好,一去虎帐五年,返来都二十有一,却连个通房丫环也没有。看着别家同龄的儿郎,孩子都会跑了,她内心能不焦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