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留白笑道,“我也没见过第二个。”
“要不你觉着呢?”裴国公这时候一眼瞥见用木盘端着几个大碗过来的五皇子,顿时吓了一跳,当下就跳了起来,“五殿下你给我端这些玩意?你服侍我?是想让我被砍脑袋么。”
裴云蕖点了点头,道:“放心,没事。”
顾留白还没回话,五皇子却已经笑道,“顾十五他昨早晨之前就已经打算好了好,不如你再给他看看,看看他这设法里头另有没有更短长的好处。”
“你看,我就说让你在内里历练还是有效的,这挑人的目光就是暴虐。”裴国公转头就当真的嘉奖起裴云蕖,一副老脸有光的模样,“城里那么多门阀家中的令媛,这挑人的本领,不及你一根脚指头。”
这一句刹时就将裴云蕖灌了碗迷魂汤,裴云蕖只感觉浑身骨头都轻了。
“看你这话说得,我能有甚么坏心机。”顾留白也不敢猖獗,一边当真听着门外的动静,一边轻声道,“我就是想奉告你,这养剑的体例绝妙,我昨早晨就把我师兄交给我的那道秘剑给体味贯穿了。”
上官昭仪也是在一边偷笑,心想此人忍得住的很。
这答复也真绝了。
他临出门的时候,又想起个首要的事情,转头交代顾留白,道:“既然有怀贞公主一起着力,消弭云华这桩婚事,我估计最多十来天。这十来天里你可先忍住了。”
裴国公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道:“晓得了。”
上官昭仪也早就醒了,她就是因为避嫌,以是裴国公来了以后她也一向在房间呆着没有出来,但听了这些话,她实在忍不住,走出门来当真行了一礼,“裴国公,不知我家中有没有甚么事情?”
“我要她一块过来的话,我方才就喊她一起来了,我是用心没让她过来,一会我伶仃畴昔和她见个面就成。”裴国公笑眯眯的说道,“云华和你不一样,要这么多人一起说她的事情,她脸皮子太薄,说不定撒腿就要跑。”
“你!”裴云蕖的脸刹时涨得通红,“你明天干甚么来的?你是来断绝父女干系来的吗?”
“从速吃吧。”顾留白也是无语了。
好歹她天生丽质,不像长安城里的有些个蜜斯是要靠胭脂水粉堆积的,她洗了把脸就顿时水灵灵的了,让顾留白的目光又有点贼溜溜的。
裴国公看了他一眼,道:“你也别曲解,我倒不是想保着多少军权,你有这设法就先做成了再说,起码这三五年内,一点题目都没有,眼下李氏需求加强长安四周军镇的力量,以免神策军和飞龙军等这些军队在长安影响过分庞大。这三五年内,这些军镇归我管。不过我实话实说,这事情我不太好多插手,此次补充官员弄好处的事情,得李氏倚重的人来安排,你这事情才气做得成。”
被她这么一喊,裴国公倒是也不纠结了,笑着就道,“乖女儿啊,你说我该如何称呼他?是喊他凝溪先生呢,还是喊他贤婿呢?”
裴国公却嘿嘿直乐,接着道,“但她又讨人喜好,从小晓得话往好了说,贼能哄人高兴,我越揣摩越不对,这么着下去,我被她使唤着,那此后不要养出个没法无天又没甚么本领的二世祖?”
五皇子也乐了,“裴国公,我坐这里听你们这一家子的话,合适么?”
这答复顿时让五皇子和裴云蕖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