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景仙眉头皱得更深,道:“韩校尉,你胡涂啊。”
薛景仙道:“尉迟典乃是盛英亲信,尉迟典这狗贼令人假扮逃兵、水贼,节制沿途门路,节制水道,这必定是盛英的战略,兵者,能够用诡道,但不能用丧尽天良的手腕。我们这些人兢兢业业保持治安,反而成了这些人的眼中钉。我还做甚么狗屁县尉,我要用尽所能,助梁公子他们一臂之力。尉迟典既然将宿养晦安排在槐芽镇,槐芽镇作为囤兵联络之地,自有军情来往。如果我猜得不错,梁公子这些人不在槐芽镇肆意脱手,只是为了掩人耳目,他们总不能将全部镇子的人杀了灭口,但入夜以后,以他们的本领,恐怕能够等闲避开人的耳目,出来杀人,并看看尉迟典是如何和这些人联络的。从祁连禾秀他姐姐祁连苍兰那边找出盛英地点是一种体例,找出尉迟典,从尉迟典那得知盛英地点,也是一种体例。他们这类人物,不会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的,说不建都会有人逗留在河上,看看是否有人和祁连禾秀去联络。更何况尉迟典此人也是很好的刺杀目标。”
但薛景仙眼中倒是有一种没法用言语的亮光。
落日又落下去了些。
他明显晓得韩囚墨说的话不会有假,但他是和顾留白等人一起宿营呆过一夜的,他完整没法将这些人和韩囚墨说的这些人联络在一起。
“到底如何回事?”薛景仙听得脸上变色。
韩囚墨一怔,“折去槐芽镇做甚么?”
薛景仙眉头顿时皱起,但没插嘴。
“就这么些人,想要刺杀盛英?”薛景仙晓得长安的修行者短长,但想着盛英此时具有多么的兵力,他还是感觉震惊,他深吸了一口气,旋即轻声问道,“那你现在这是做甚么,如何反而折返回这边来了?”
天气已然暗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