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如何说也不会是这类审犯人的模样。
管家模样的人深吸了一口气。
火罗哥,我晓得你头能碎磨盘真的很强,但没想到你这么强!
感受着贺火罗身边那真气的余韵,陈屠的脑筋一下子乱了。
一个是面色严肃,身穿锦服的中年男人,另有一个像是个管家,五十来岁,在中年男人身边一向垂着个头,始终是一副很恭敬的模样。
顾留白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看了一眼周驴儿。
周驴儿没有动。
然后这些画面不竭收缩,会聚到了贺火罗脸上和脖子里的那些伤疤上。
贺火罗已经在持续烤狗肉,仿佛刚才那一拳和他无关。
“我们这拨人内里,竟然一共有三个八品?”
周驴儿有点懵,道:“你此人成心机,方才要我证明这玉佩一向在我身上,现在你又说,这玉佩有能够是别人拿到我身上,我管那么多,归正这不就是说它从小就在我身上,我又不会做玉佩,那不是别人放在我身上的,还能是我从娘肚子里带出来的?”
“那是。”
那些车厢上刻着“和蔼生财”小字的马车都没有挂灯,黑压压的排成了一列就过来了。
马车车夫技艺敏捷的跳了下来,站到了一边,前面统统的马车固然停了,但车夫都没有下车。
“溪凝先生?”陈屠一愣,却见顾留白伸了伸没受伤的那只手,笑眯眯的说道:“是我。”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