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喜好我,我只是问你喜不喜好这个。”钟璃窜改战略,按住了邵庸的手,将他的手覆在本身的硬物上。
“我觉得我真的不是基佬……”邵庸瞪着一双较着的熊猫眼,怠倦地从房间走出来,恰都雅到劈面而来的卫白。
“不……不成能……”
钟璃乖乖地举起手臂,任由邵庸玩弄,嘴角噙着极淡极淡的笑意。
邵庸的眼神底子不敢看向钟璃,但是被他提到了名字又不得不回应,只好难堪地盯着空中道:“干……干甚么?”
接着内里的院子里响起了锅碗瓢盆稀里哗啦被撞倒的声音,模糊还能闻声医馆的大夫出来讲了几句甚么,大抵是在责备邵庸,然后闻声了邵庸轻声的解释。
面前的男人身材颀长,肤色白净,肌肉均匀且充满了力量感。特别是胸肌以下,平坦而紧致的腹部,另有腹部往下那傲人的尺寸……邵庸不敢多看钟璃一眼,错开眼神,胡乱把钟璃的衣服扒下,丢到一边道:“能够了……”
没过量久,邵庸便和一名小童一起抬着木桶出去了,木桶里盛着炮制的药材,搬出去后一桶一桶的热水往内里倒,未几时全部房间都披发着浓烈的药味。
“甚么?”
钟璃沉默地看着他,神情仿佛有一点受伤。
邵庸以去找木桶为由狼狈地逃离了房间,跑到门口还差点左脚踩右脚被绊了一下。
“多谢。”钟璃道。
“究竟就是如此,你看,你也硬了。”
卫白愣了一下,随后道:“本朝男风虽盛,但多是达官朱紫豢养娈童追逐风潮,我则感觉,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至心可贵,既然相爱,又何必在乎对方是男是女,是穷是富?只要故意,便能成绩一段佳缘。”
钟璃:“……”
另有他锱铢必较的卑劣脾气,毫不粉饰的体贴,以及每天醒来的时候阿谁暖和的度量。
钟璃瞪着帐顶,叹了口气。
邵庸拎着棉布,站在木桶中间,不晓得该把眼睛往那里放。
“你问我这个干甚么,快罢休!”邵庸皱眉道:“你想逼迫我吗?”
邵庸漫不经心肠帮钟璃搓背,浓浓的药香味和蒸腾雾气带来的温度,让他打了个呵欠。暖和的时候人总会有点昏昏欲睡的感受,邵庸搓着搓着,就不谨慎让棉布脱了手:“糟糕……”
钟璃下了床,走到木桶边脱衣服,他只穿了亵衣和亵裤,左手将衣带一解,便皱着眉道:“帮我一下,猪儿……”
邵庸骇怪道:“你方才是不是说了甚么,之前的那句话……”
“这句话是我想说的……”
邵庸从速道:“不可,你的烧才刚退,大夫说了你不能吹风……”
“那里……”卫白顿时红了脸,也有点不美意义道:“鄙人只是随口说说罢了。”
钟璃听到声音展开眼,身子刚好一侧,胯|下的盎然之物便碰到了邵庸的掌心。
邵庸这才反应过来,低下头,钟璃湿哒哒的手正隔着裤子悄悄地盘弄着邵庸的脆弱之处,而邵庸手中的物事也在逐步变热变硬。
“闭嘴!”吵红了眼的两人同时道。
“胡说!”
邵庸抱着脑袋,躲进被子里,将本身缩成一个球。
“你闹够了没有!”
“嗯。”钟璃淡淡地应了声,然后看了一眼邵庸,对卫白道:“你本日也不必守着我了,我能走动,还是跟你们一起归去住堆栈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