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正能跟你走的不过是些老弱病残,被你渡去,莫非还能繁衍出百万户口不成?”他嘲笑着讽刺道。
“准提道友,有礼了。”天玄施礼道。
咦?不好!他如何来了?!
“罢了,我不与你争这些……”
没体例,谁叫我是准提“道人”呢。提及来也真是奇特,我身为佛教二把手,连个端庄佛号都没有。只要一个准提“菩萨”的称呼,还不常常使。我整天搞成个道人模样四周乱走,竟然是为了传播佛法,难怪别人都不信。
“见过天玄道友。”我单手立掌合十。
更加诡异的是,天玄本人底子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所谓的“慨但是歌”全都是印入我脑筋里的那段描述。
为甚么此次印入我脑中的表面描述这么多啊!作者绝对是为了凑字数吧?
“准提道友不在西方纳福,跑到我们东方来有何贵干?”天玄单刀直上天问。
我悄悄地盘坐在洪荒东部与西部交界的处所,不时有一道金光飞入我体内,又再度飞出。
别的,那首诗是如何回事?
比如有些小部落因为环境艰苦活不下去,成果有金色神人指引他们去西方啦。
……回身拜别。
“族长,前面满是雪山,连成一片,没有路了。”一个身披兽皮的大汉仓促走过来,脸上皴红的皮肤都被冻裂了,乱糟糟的髯毛纠结在一起。
比及金光散去时,呈现在全部部落面前的,是一片郁郁青青的草原,河道从中间流淌而过,远处另有覆盖着丛林的小山,跟之前的穷山恶水比拟,仿佛天国。
又要跟我做过一场?我不想跟你做!我悄悄地想,手里攥紧七宝妙树。
俄然有万丈金光穿透北风,晖映到他们身上。顷刻间暖意融融,如临三春,统统人连体力都比之前强了很多。
北风吼怒,凛冽似刀,吹在脸上又如同万针攒刺。不但痛,还压迫得人呼吸困难。唯有背过身去,才气勉强喘气几口。
我活了这么大年龄,还没见过这么烂的诗。四句念起来完整不压韵,连当作顺口溜都不配。并且有两句开端都是“尊”字,如许竟然都能不压韵,真是一种鬼斧神工般的境地了。
“九黎族竟要把我们赶尽扑灭吗?”老族长斑白的髯毛一阵颤栗,双眼泛红,透着几分绝望的色采,“不当他们的仆从,就只能被摈除到这些处所来!不管如何都是死!”
我堂堂贤人,也是蛮辛苦的,整天忽悠凡人去西方,还得在路上关照他们的安然。最后呢,这些部落都在崇拜接引师兄。真是吃力不奉迎。
一个能缔造出天下的作者,为甚么写作才气还不如尘寰一个最糟糕的打油诗墨客。
……
比如部族巫师占卜该迁徙去那里,最后乌龟壳上的裂纹显现“一起向西”啦。
唉,可贵身为反派人物做功德,留得还是接引师兄的名字。
明显是在讽刺我,如何感受讽刺的思路不太对呢?总感觉那里怪怪的,并且竟然没想跟我做过一场?
“准提,你们西方瘠薄,那就好好的在那边教养你的万民,别没事就到东方打秋风!”天玄俄然声音一扬,爆出了一句熟谙万分的典范语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