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天道有遁去的一,“故事逻辑”也常常有缝隙能够钻,当我设法找到缝隙,并且将缝隙扩大时,故事核心就会开端崩溃,终究激发连锁反应,导致全部故事崩盘。
在崩溃中,我的身材、元神也一并灭亡。但最底子的认识却保存着复苏,还能接收天下崩溃的力量强大。恰是因为如此,我才始终抱有超脱循环宿命的但愿。
“师兄啊,都是我不好,修为低下飞得慢,扳连了你来晚一步!”我挤出一个愁苦的神采说。
我们只是配角的垫脚石。
“多谢道友,多谢道友!”我连声伸谢,判定地坐到蒲团上。这可不是浅显的蒲团,是圣位的意味。谁坐上去,鸿钧道祖就会赐他一道鸿蒙紫气,那便是成圣的机遇地点。
哈!你终究呈现了,配角。
这是我复苏过来后听到的第一句话。
“准提笑呵呵地对他说:‘道友,我掐指一算,观你与西方有缘,不知可愿入我西方教下,参悟三乘妙法?’”
“道友,不过是一个坐位罢了,何必呢?”红云道人安抚道,“如许吧,贫道把坐位让给你。”
我还在回顾着上一次的服从。俄然,闪现出明灭不定的金色笔墨。我的底子认识感遭到熟谙的拉扯之力――这申明新的“故事”正在天生,我即将进入此中。
果不其然,一团柔嫩的红影映入视线,和缓了身材的冲力,将我扶起来。我顺势站直身子,看到面前有位红发红须的圆脸道人――不消说,看这连续串的红就能猜到,他定是红云道人了。
如许一段认知闪现在我的认识中。跟“反派”一样,仿佛也是从更高的天下来的。冥冥当中,我的思惟仿佛触及了我们小说天下之上的处所。或许就是“作者”的天下吧。
这个苦脸道人就是我的接引师兄。
颠末千百次的尝试,我终究寻觅到了一种体例完整摧毁地点的天下,并且天下不会重生。再呈现的天下,就是从盘古开天辟地开端,归纳出一段新的“故事”。如许下来,我信赖“故事”毕竟有穷尽的一天,我、接引师兄、洪荒众生将会迎来真正的摆脱。
或许是因为反派老是我的干系吧。配角总在变,偶然是周青,偶然是蒙无,偶然是清闲,偶然是清虚,但反派几近都是我准提。在一次又一次地被虐被杀后,我俄然认识到了有些不对。
“紫霄宫门口呈现两个道袍打满补丁的修士,一个面色蜡黄、尽是愁苦,另一个骨瘦如柴、贼眉鼠眼。”
呵呵,接引师兄和我是堂堂混元贤人,初创西方教门,指引众生离开苦海,早超循环,得渡此岸极乐净土。
总之,我一面要持续扮演这个故事里的反派角色,一面要设法察知到故事的核心是甚么,并且找出逻辑缝隙,摧毁掉全部故事。
唉,不管在哪个故事里,接引师兄都会陪在我身边、被我扳连,他如何就从没觉醒过呢?
就拿上一个故事来讲,那边的准提在开天前是三千浑沌神魔之一,配角则是异界穿越来的一缕灵魂,与盘古结拜。阿谁故事的核心就在于穿越浑沌结拜盘古从而证得大道。逻辑就是:因为配角不属于停滞开天的三千神魔,以是不是盘古的仇敌,以是盘古把他当作独一朋友,跟他结拜。
我所做的,就是适应浑沌神魔弱肉强食的赋性,提早杀死一只神魔。大道为了满三千之数,主动将配角认定为第三千只神魔,然后盘古天然不会对其另眼相看,在开天时一并杀死,故事核心崩溃,故事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