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多的修真门派,为了能够活命,只要插手联盟军,成为某些报酬了达到小我目标而捐躯的炮灰。
此时的宣子方已经没有方才分开松华派时轻松舒畅的表情了,满心沉重,他和苏纪都在想着一起沿途所看到的气象。
道修魔修本就相互不平,此消彼长,谁也何如不了谁。而仙族傲岸,惯于发号施令,对其他三族的人如同对待蝼蚁。魔族则被句芒掌控着,释婴那边还没有半句动静,多数是事情停顿得不顺利。魔族内部也不晓得是个甚么环境……
苏纪点头道:“师父来过此地,留下了这玉佩,那老叟也是因了这块玉佩,才得以活得这么久。不过,毕竟是凡人之躯,他自知即便有这玉佩也活不了多少年,便将它给了我。”
“就是就是,现在想再再多也没用,只要师叔你去问,太师父必定会把他这么做的启事奉告你的,免得冤枉了好人。”宣子方道。
宣子方又摸了摸那块冰冷却不酷寒的玉佩,内心有种难以言喻的感受,他晓得苏纪此时的表情比他庞大很多,特别是碰上了与青崖真人有关的事情,师叔老是不肯思疑最宠溺本身的师父的。宣子方想了想,说不定眼下师叔很需求他的安抚。他实则对那件法器没有多少巴望,若那法器不过是能够将平常灵根变得天赋异禀,那水麒麟溟旬也为本身实现了这点,他连看都没看过那件法器,对这东西也没多少豪情。比起法器,还是师叔更首要些。
两人在赶至后山,看到面前的一幕时,都不由得暴露了悲忿的神采――无上宗,也被卷了出去。
苏纪点头道:“比来这段光阴以来传出修者要联盟起来一起对于妖族的动静,修者、魔族、仙族三者又缔盟,或许不日便会攻上妖族梵阎城。修者若能同一起来倒是功德,却没想到他们会对不从命者解除异己赶尽扑灭……”
“师叔……说不定是别人假装成太师父的呢,你也说了那人用心被老叟看到,指不定用心叵测就是为了让我曲解的。”宣子方道:“你还记得我被搁在无上宗后山的时候吗,当时七杀门的人找上我,也是差未几的说辞,甚么实在掌教才是诡计者,杀了我父母的也是掌教,元神未归那会儿我轻信了,便铸成了大错。现在难不成师叔也会被那些人三言两语就骗到了吗,我感觉那老叟就是在这里专门等着我的。”
宣子方窝在苏纪怀里懒洋洋地眯着眼,这趟松华城公然没有白来。不但获得了有效的动静,还解开了和师叔之间的心结,两人的心从未如此靠近过,相互在想甚么只要一个眼神一个行动就能晓得,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苏纪放在宣子方臀上的手渐渐往上移,扶在他的腰上,眼里闪过一丝遗憾:“嗯,先归去。”
苏纪将宣子方揽在怀里,悄悄嗅着他身上清爽的味道,似是下定了甚么决计,扳住宣子方的肩膀,正色道:“我方才出去,在后山偶遇一名老叟,那老叟竟曾亲目睹看到松华派一夜之间被大火烧尽。他对我说,实则在那些人杀人夺宝屠尽松华派残剩的弟子拜别以后,曾又有一人来过这里……”
正甜美蜜地傻笑着的时候,苏纪却将宝贝停了下来,皱着眉看向下方。
没有永久的仇敌,也没有永久的朋友,他们堆积起来,不过是为了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