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

“嗯?”君兆御回过神,抱愧地笑了笑:“抱愧,这里人有点多,方才没听清,苏兄想和我说甚么?”

“阿方,这边!”尚思烟冲宣子方招了招手,等人走近,又热忱地拉住了宣子方:“你没有被你师叔如何样吧?”

“锻……锻体赶上了你有效么!有效么!”宣子方翻了个白眼,明显是被苏纪折腾得快不可了,脑筋昏昏沉沉,也不怕说出来的话会获咎苏纪了。

苏纪随便地扬起了手,飞剑蓦地往下一沉……

“你已经给了我桃魂扇了。”宣子方感慨道。

“哦,我差点健忘了。”苏纪一手在宣子方身后行动,另一手托着宣子方的腰,低语道:“说好了要奖惩你的,此次就让你本身来好了。”

“唔!”发觉异物进体,宣子方本觉得会疼痛一番,不过薄云所化的水真的软绵绵的,裹着苏纪的指尖,缓缓深切体内,涓滴没有痛感。

苏纪竟然会重视到这个……

苏纪不着陈迹地唤了君兆御一声:“君兄,方才我说的话,君兄有何设法?”

“是么,我也尝一尝。”说完,苏纪切近宣子方,在他微微潮湿的唇上舔了下,随后逐步加深这个吻,细细尝遍了宣子方口中的每个角落,直到宣子方气味不稳,白净的脸颊爬上了微红。

傍晚时分,宣子方和苏纪二人才回到堆栈,清清冷冷的小堆栈热烈了一点,都是来用饭的。而此中一张只要一壶茶的桌子显得特别特别,不但是因为那桌客人没叫菜,而是因为那桌的人全都气质不凡。

苏纪天然不会和他计算,轻笑一声,道:“传闻你会操琴?”

“这叫摄心琴,琴音能深切人的心神,可救人,也可成为杀人的利器,端看如何用。”苏纪淡淡道:“我记得,你的桃烟迷阵尚欠杀招?”

宣子方把摄心琴放入宝贝囊中,看着苏纪那张神采冷酷的脸,想了想,才道:“你送我琴,就不怕掌教怪责你?”

苏纪忍得辛苦,可看到宣子方卖力媚谄的神采,心头暖意顿生,手掌悄悄抚摩着宣子方的一头和婉的乌发,在渐渐摩挲着那张比畴前更加精美漂亮的脸庞,喉结高低动了动:“再深一点,就一点……”

宣子方还在为那声阿方而愣神,听到尚思烟的后半句话,更是难堪地咳了声,当真地板着脸道:“师叔不把我如何样,那还叫师叔吗。”

他这话骗骗尚思烟还行,可身为修真之人,平常毒物如何能够咬得动他,同一桌的君兆御紧紧地盯着那道陈迹看,目光垂垂深沉。

“那还差一张摄心琴吗?”苏纪冷冷地看着宣子方,大有不收下就来点硬手腕逼迫他部下一样。

宣子方心中一动,就着苏纪的手,伸出红嫩的舌头一点点舔着反射着阳光的水,如同一只灵巧的小猫般,看得苏纪眸色渐深。

宣子方看了眼苏纪,对方的眼神当真而又密意,一点都不像是在开打趣。

“哦,没甚么。”苏纪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

他微微催动灵力,环绕手掌的云瞬息间便化为一小滩晶莹剔透的水,两人身在天上,间隔太阳极近,灿灿阳光晖映下来,看上去苏纪就像是在托着一捧阳光般,光彩夺目不已。

宣子方咽了咽口水,咬咬牙,伏下|身,用手托住了苏纪那怒张挺直之物,深吸一口气,苗条的手指握着那笔挺的东西,一点点含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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