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都不见你,缩在东宫,你也不嫌无聊。”
珍珠有些不美意义,皇后姑息食不言,慢条斯理的将一碗豆花吃了,末端有宫人将空了的碗勺取了下去,又跪在地上高举着金盆让她净手。
珍珠兴趣勃勃的道:“桂花卤,如果配上糖蒸酥酪会更好吃的。”
“秋容!”
皇后便笑,懒懒的倚在身后的引枕上,即便是如许随性肆意的行动,她做出来也是端庄矜贵的。
珍珠想也没想就回绝,道:“我送您桂花卤,不过是我贡献您的,哪能要您的东西?”
繁昌又拿了一个在手里剥着,目光时不时的落在皇后身上,眼睛咕噜噜的转。
“如何样,甜吧?”
皇后让宫人上了点心上来,问繁昌:“你今儿过来做甚么?”
桂花是选的半开半合,恰是含苞待放的花朵,香味最是浓烈的时候。小小的一朵朵金黄色桂花从枝丫上撸了下来,选那无缺的花朵,放进琉璃瓶里,一层桂花,一层花蜜,装满一个琉璃瓶密封好放在阴凉的处所。
繁昌忙答复:“没甚么了!”
她头疼的揉了揉眉心,实在是忍不住问:“你是甚么时候见过这晋北大将军的?”
皇后接过勺子,还未吃,热气氤氲着桂花卤的香味便劈面而来。尝了一口,微热的豆花极其鲜嫩,另有桂相融的甜香。
珍珠看得惊奇,刚想说甚么,就听皇后问:“你们两人再聊些甚么了?”
繁昌嘻嘻的笑,道:“本来就是我有礼嘛。”
皇后五指苗条,洁白如玉,指甲上干清干净的,阳光从窗外刚好落在罗汉床上,她手上的琉璃瓶在阳光下仿佛微微发着光,衬得她的一只手都雅极了,正应了那句“指如削葱根”,
剩下的一半,则是给了珍珠。
皇后斥道:“没规没矩的,你的礼数去哪了?”
她作为公主,天然是有本身的资产的,京外庄子便有二十三个,良田千亩,铺子更是十几个,常日的进项都是她自个儿打理的。而庄子里边也是种甚么的都有,这橘子便是一个庄子后边的山头种出来的。
皇后叮咛道:“秋容,让厨房的人做两碗糖蒸酥酪上来。”
繁昌脸一红,搁了手上的橘子,走到皇后身边亲热的挨着她坐下。
不一会儿,便见秋容拿了两个琉璃小瓶过来,不过三寸大小,上边盖着螺丝银盖,精美小巧,上边用红色小笺写了“桂花清露”四个清秀的小字。
“母后,我传闻三今后父皇会设席为晋北大将军顾琛拂尘洗尘。这顾琛……他有没有婚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