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萧九爷重伤了吗?如何俄然来应战了?”
他的鞭腿已经到了化劲,夹带着破空之声,不消思疑,这招有开碑裂石的力道,如果被抽到,肋骨定然不保。
船越千良走上前,对萧衍鞠躬施礼,然后站直身子,瞪着眼睛盯着萧衍。
比及船越千良找到马脚,一拳轰向萧衍脚底的时候,萧衍横在空中的身子猛地落下,剪刀脚一下子夹在船越千良的腿上。
“非也非也,我曾亲目睹他,连战五十多局,死而复活,从夜杀到拂晓,气势雄浑,无人能挡。”司徒怀德是如何看萧衍都感觉扎眼。
只见被船越千良抓过的左肩上,红色的中山装,垂垂的染红,最后越来越红,鲜血溢了出来。
场外的人听不见,只能看到船越千良莽撞的行动,顿时收回一片嘘声。
萧衍文雅的点了点头,暴露个浅笑给他。下一秒,却一咧嘴,阴恻恻的说道:“作陪到底。”
“不管胜负,这萧九爷倒是条硬男人,我服他。”
只见场中,萧衍用八极连环掌挡住船越千良的铁骑三段,脚下踩了个弓步,一招撑锤打退了船越千良。
接着用力一绞,船越千良重心不稳,朝着前面扑了出去。
“传闻他伤到了,差点送了命,能够是伤还没有好吧。”俄然,在一旁泡茶的司徒轻雪,略带担忧的说道。
萧衍操纵剪刀脚起家,用身材的重量压在船越千良的身上,让他曲腿不能转动。
台上的群情声纷繁,却大多是在为萧衍喝采的,他用本身的实际施动,征服了金陵百姓。
裁判也随时筹办着上来宣判,世人都把目光放在船越千良的身上。
陈老抚须而笑,说道:“你看此人招式固然精美,却完善内劲,底力不敷。如此打不上半个小时,就该他倒地不起了。哎,中原武学,算是后继无人了。”
“不妙啊,我看这萧老九是徒有浮名。”相对司徒怀德,这个老者显得比较薄弱,轻飘飘的,仿佛弱不由风。
“哈……”船越千良垫步以后,鞭腿锋利般的横扫过来。
“咦?好精美的八极撑锤,此人必定是得过八极拳真传的人。”那陈老忍不住惊呼了出来,难怪司徒怀德说此人身上,到处都是欣喜。
这是必定的事情,他萧衍在金陵做了很多事,打了好多赃官,在百姓心目中还是很有声望的。
以司徒怀德的年事跟声望,竟然对此人如此恭敬,可见此人身份不简朴。
然后刹时勒住他的脖颈,用力向后勾起,这是一招锁技,用来将敌手锁在空中。
萧衍负手而立,站如松,面对船越千良气势汹汹的打击,显得并没有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