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即便裴晏舟心底有无数降落的情感,再一开口时,还是是只要对宋锦茵才有的暖和低柔。
宋锦茵抬眸时,便瞧见他喉结高低转动,抬头的姿式还带出从肩膀处一向伸展至胸前的凌厉线条,非常养眼。
“世子可换了药?”
这一场刺杀,他情愿受。
裴晏舟低头看她,这才发觉两人隔得有些近,在尽是药味的屋里,竟还能闻到她身上让民气安的暗香。
裴晏舟瞧见她怔愣的眼圆睁,脸颊还因着屋里的热意晕出绯红一片,内心顿时一软。
明显隔了一层,她的指尖也如同燃烧的烛火,带着炽热,让他好不轻易平复下的心又猛地跳了起来。
“失了联络?”
“很担忧她?”
“你的人,该当能带着婉清姐姐无缺无损地返来吧?”
他比面前的小女人想得明白。
“不敢活力。”
“只是没太重视,伤口不碍事。”
刚才脸颊消逝的那股炽热又一点点地涌了上来。
既怕她瞧见本身的伤口会有讨厌,又怕他的心机被人瞧见。
她叹了口气,压下心底刚才的羞怯,上前接过木医内行中的药,在男人身边停下。
乃至被这事一打岔,她重新站起给他涂药的行动也天然了很多,从远处瞧着,两人一时候显得极其密切。
听到这,宋锦茵有些急,只是还未开口,便听木门被推开,林景修迈着大步踏了出去。
男人不想让她不欢畅,强忍着妒意抬头喝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