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苍翠的岛屿垂垂呈现了虚影,如同碧蓝海水当中坠落了一块青玉,不知是否是因为大船俄然靠近的启事,青玉之上,一群飞鸟俄然惊飞而起不竭扑腾着翅膀,野兽虫鸣一时之间响彻天涯。
一时候风雨大做,豆大的雨水噼里啪啦地从天上落下,打在人的脸上麻辣普通疼痛。一个高高的波浪拍打过来,只听到“砰”的一声巨响,劈面那艘挂满红灯笼的船一个扭捏,瞬息被打翻,被澎湃的海水渐渐淹没。
次日朝阳东升,晨光拂晓,海上一片金光灿烂。
在他怔忪的刹时,面前的女子已经快步走出,只留给他一个薄弱挺直的背影。
风七眉头轻皱,说出了心中的猜想:“我思疑那艘船在我们解缆之时就一向栓在我们的船上,到了半夜将绳索拉近,把船引来。”
温时锦身心俱震。
“鬼神之说,向来都是无稽之谈,三位大哥也是见过大风大浪之人,何故被一艘空船吓得丢了灵魂?”风一苍的一声把剑收回来。
他沉重的呼吸就在她的头顶温热地吹起,她的手还没在他滚烫的胸膛之上,她从没有如此靠近过一个男人,一时之时有些手忙脚乱,脑袋一片空缺,仿佛忘了反应。肖霸却悄悄笑了起来,一把抬起她的下巴,诱人嘶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你能够试着信赖我。”
温时锦和肖霸的脸上一如既往的安静,仿佛对他的话并不感到不测。风七持续说道:“那艘船确切是空船,但是我细心检察过,那些灯笼摸上去是凉的,申明灯笼是刚被人点着,并且,我在我们的船前面,发明了埋在海里的这根粗绳。”
风一说完,持剑退下。行走之间带了几分肃杀的味道。
温时锦换了一身黑衣,头发全数梳起,用玉冠紧紧挽起,长长的发尾一丝不苟地坠于脑后。她伸手将手上的护腕绑紧,道:“你们先前已经进过知名岛,就由你们开路。告诉下去,带上所备的东西,我们等下进岛。”
温时锦从中间走了过来,伸手挡住风一的手臂,看着三人,冷声道:“你们可想好了?我们不到知名岛是不会转头的,最多给你们一条划子,但是现在如许的环境,你们觉得,你们归去就必然会安然无恙吗?”
“谁说要你们去送命?”温时锦打断他的话,“你们只要安然将我们送到知名岛,守住这艘船,待我们办完事,将我们接归去便可,我们并不需求你们进岛,你另有甚么好顾虑的?”
四人的面色更凝重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