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娘看到她这一番行动,微微眯了一下眼睛,甚少有人能在她如许逼迫的目光之下还能保持如此安静。了然一笑:“他看上的人,如何会差,看来还是青娘看走了眼。”
这是一个船埠,南来北往人流不息,如许一艘不大不小的船停靠在边上的时候,仿佛并没有引发多少人的重视。
翌日凌晨,温时锦在一片喧华声中醒来。
固然温时锦穿戴男装,可青娘是在男人堆里摸爬打滚的人,一眼就看破了她是女儿身。第一次被一个女子亲吻,青娘如同被黄蜂刺了一下,一把推在温时锦,嫌弃地擦了一把脸,指着她的鼻子,脸一阵青一阵红地嚷道:“你……你……。”
青娘像是看破了温时锦的设法,一番话下来,句句暗含敲打。
青娘将阿谁承担一股脑儿翻开,围着温时锦转了两圈,翘起标致的兰花指一捏温时锦的衣角,啧啧叹道:“一个女人,把本身弄得这般狼狈,看着就糟心。”
段留笙却暴露一副非常严厉的神采来,却又无可何如地说道:“你可别坏了王爷的事!”说罢,将手中的一个承担扔进了青娘的怀里,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守在门外。
温时锦低头看了看本身穿了几天的一身男装,确切能用灰头土脸来描述。她难堪地笑了笑,“等下,有劳青娘了。”
如许的打扮,不是平凡人家的打扮,如果一些保守的人看到,估计会在背后啐几口痰,进犯其不守妇道。可如许一身打扮,穿在她身上,却仿若天成,没有一丝违和。
青娘挑挑眉,白净的手撑着尖细的下巴,非常美好地扯出一个笑容来,“都说女民气,海底针,女人嘛,最是体味女人。”她凑过甚去,秋水般的眼眸如同氤氲着一层看不透的水汽,一下子放大在温时锦的面前,吐气如兰地说道:“我劝你,还是不要想着逃窜的好。我可不是男人,最不怜香惜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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