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贵妃勾起嘴角,眼尾扫了李承前,道,“莫非你二人蓄意戏弄皇上,惊了圣颜,该当何罪!”,“奴婢不敢!”,荣翠环说道,语气竟是出乎料想的平静。

口说无凭,捉贼拿赃,仅凭一串佛珠便要定薛贵妃的罪,恐怕只会招致薛家不满,难以压服朝中表里。

薛贵妃神采不定,来回踱着步,脑中闪过无数的动机,“贵妃娘娘,皇上驾到”,宫女排闼说话,高耸的声音,把薛贵妃吓了跳,暴露惶恐之色,随即愤怒的抬手,狠狠扇了她一巴掌,斥道,“一点端方都没有”,宫女委曲地捂着脸,低头退下。

薛贵妃神采不安,正要开口怒斥她,给景弘帝凌厉的眼神摄住,只好杜口不言。

“邻近腊冬,梅妃生辰,皇上在梅林办了昌大的宴席,万树梅花,灼灼齐放,小巧琉璃,...”,

薛贵妃缓了神采,道,“此地不宜久留,你尽快分开”,“是”,那人应道,身影一闪,消逝在窗前。

景弘帝道,“当年的事,你可知情,尽管说来”,荣翠环答道,“奴婢当年并不知情...”,冷眼旁观的薛贵妃,嘴角勾出讽刺的笑意,却听荣翠环接着道,“不过奴婢当年救下一人,她是知情的,只是...”,

薛贵妃从没听过此人,咬紧牙关,跪在地上,双眸盈盈泛泪,望着景弘帝,而他却视而不见,尽是倦怠和蕉萃的脸上,饱含哀痛、怒意。

李承前忙的跪下,寺人把那人从椅中扶起,作势要其跪趴在地,景弘帝摆手道,“免了,念其身有残障,赐座”。

“薛妃领奴婢到偏僻的偏殿,自书架暗格中取出奇檀佛珠,并叮咛奴婢不成翻开,只在梅妃生辰那日作贺礼送去。奴婢知奇檀佛珠代价不菲,却被束之高阁,多嘴问了薛妃,遭到薛妃的斥责”,

“竟是知情,为何不宣?”,景弘帝皱眉,斜睨着李承前,“皇上,此人身材残破,主子惶恐,怕惊了皇上”,李承前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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