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喂,爹啊,你倒是当上媒婆了!”,宁小宝咬着牙在旁哼道,宁远武稠密的眉毛挑了挑,老脸微红,朝着将士摆手道,“给老子打!动手不准轻了!”。
“大胆!竟敢对昭宁公主无礼!古封营的崽子们都活腻了!!”,一声如雷的吼怒声,震的世人耳朵生疼,宁小宝神采变了变,悄悄今后躲去。
宁远武眉毛一挑,瞪着铜铃的大眼,就要破口痛骂,却看着周池羽跟着从舆车下来,忙撩起铠甲下摆,作势跪下施礼道,“宁远武见过昭宁公主!”,“将军不必多礼了”,周池羽忙的拦着宁远武的胳膊,不让他跪下。
宁远武是个粗人,长年在虎帐惯了,面貌不怒而威,自带一股凌然气势,别说小童见着他,都会吓的哇哇大哭,就连刚入营的新兵,只要见他瞪眼,都会严峻的两腿颤抖。
“威武将军!!”,那古封营有人认出来,神采大变,忙的扔动手中兵器,跪下叩首,旁的人一听,纷繁扔下兵器,瑟缩着跪倒在地,
“小宝常日都随便叫惯了,昭宁不在乎的,将军不必多礼”,周池羽轻飘飘地看了眼宁小宝,宁小宝心道不好,拔腿要溜,宁远武一把跟小鸡似的抓过来,说道,“小宝!爹常日里如何教诲你的?!竟敢对公主无礼!”,
“爹,哪有你这么说自家女儿的?!”,宁小宝被倒吊在树上,张口喊道,“嘴给我堵上!”,宁远武头也不回,望着苏沐雪不断打量着,眯着眼笑道,“沐雪丫头,传闻你还没订婚是吗?”,
那将士望着面前虎背熊腰的五人,再望了眼凶神恶煞的宁远武,艰巨地吞了口水,握着鞭子的手,直颤抖。
周池羽缓过神来,微浅笑道,“宁将军不必多礼,昭宁与小宝自幼一起长大,将军叫昭宁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