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拟那些称病在家而不上朝的臣子,石尚书一片赤忱,心忧国事,乃大周之福”,周池羽开口说道,在中立派中,皆以石中玉为首,若能拉的了他,则朝中局势更稳。

夏知叹了口气,把手在她肩上拍了拍,“你也喝点,如果身子垮了,还如何照顾华玉”,华衣眼底淤青,喃喃道,“华玉身子好,受点小伤,没两天就好了,最严峻的一次,也不过昏睡了一

想及此,华衣眼圈一红,惭愧的喃喃自语,“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不该扔下你的”,“当时刀来剑往的,如何都顾及的全面,别自责了”,叶付坐在她身边,轻拍了拍她的肩,华衣拉着华玉的手,哽咽道,“华玉,你不准死,你若死了,我定不饶你!”,

周池羽望着紧闭的宫门,里边静悄悄的,开口道,“姑母当真不知么?”,长公主眉微挑,神采惊奇,缓缓开口道,“真是本宫想的那人?”,

周池羽手握宫中禁卫军,有长公主和滇王搀扶,而苏家的豺狼骑皆投械归降。

苏沐雪只听夏菱说,皇上驾崩后,各地亲王起兵,搞得都城表里民气惶惑,周池羽忙于商讨朝事,宵衣旰食,焦心劳思。

却不料长公主与滇王宣称手持先王遗诏,披朝服凤冠,在殿上对文武百臣宣,先王立太子后,留密诏一封由长公主保存,称,若太子言行失德,悖伦天意,拂逆舆情,则废黜其太子之位,奉昭宁公主秉承大统。

“小衣,华玉如何了?”,叶付看着华衣惨白的脸,不着陈迹的皱了眉,“你昨夜可睡过?”,华衣点头,又点头,“方憩息了会,便做了恶梦,惊醒后再难入眠”,

这些日子,苏沐雪见到周池羽的时候很少,偶有半夜惊醒,见她蜷在怀里,凌晨时,人却已拜别,残留一丝暗香。

“坐以待毙不如罢休一搏”,于连说道,几个大臣神采动容。

“殿下谬赞,老臣只是不想周朝基业毁于一旦,现下,各亲王已邻近帝京,城中早已是民气惶惑,只恐怕不日就要攻入帝京”,石中玉开口叹道,

周池羽每日都会回羽殿,只是回殿时已是夜深人静,而天微光时,已拜别。

“前有先太后垂帘听政,后有女官献策于朝,朱学士未免过分陈腐”,周池羽拢手不语,眸光扫了眼,空了大半的席位,

旬日之约,关乎天下、关乎皇位...

于连站定,四顾而言道,“先皇驾崩,现在周朝内忧内乱,朝中表里若不一条心,覆巢之下焉有完卵?现在,应以朝事要紧”,

周池羽看到在坐诸位眼中的摆荡,持续说道,“若石尚书等肯拥立本宫,待逼退亲王后,众大臣皆官升一级,石尚书忠胆明义,加封丞相”,

“公主殿下有命,宫内或有叛军余孽,为保大人安危,请大人留在殿内”,

石中玉看着她与先皇类似的眉眼,分歧之处是眼中多出的勇敢和恐惧,先有太后摄政,后有女官,或许,周朝千百年来,真要出一名女帝了。

皇上驾崩,举国哀恸,二皇子谋朝篡位,与三皇子手足相残,震惊朝野。国不成一日无君,各地亲王蠢蠢欲动,自主为王,挥兵北上。

“小衣,这是我熬的药膳汤,活络气血的,等会喂华玉喝点”,夏知端着一盅汤过来,放在案桌上,坐在床边的人,身形纤细,怔若未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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