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走到内殿,只见床榻上坐了小我,披头披发,衣衫不整,依身形看,应当是个男人。弥蓝走到那男人身边,伸脱手撩开遮挡着面庞的头发,大吃一惊:“父皇!您,您这是如何了?”
落香猎奇,问:“可有查出所中何毒?”
李隆轩一步步的紧跟下落香,落香眼看着就要被逼到角落的死角,而弥蓝仍在怔忪着,咬了牙,一掌打在李隆轩的胸口将他打晕在地。
弥蓝气的顿脚,父皇你是被阿谁甚么曹美人下了蛊了吗?我师叔师姐好端端的去害她做甚么。
“是我们还是我们?”落香在她身边坐下,托着腮,一双明眸睁的大大的。
弥蓝如何也不能信赖他的父皇,竟患上了失心疯。
落香点点头,“你父皇想必也是晓得了,此次曹美人中毒之事并未有那么简朴,想借我们之手查出幕后之人。”
落香神采淡淡,不语了。
蓝倾丘开了口,逝初便也不敢再闹下去了。弥蓝点点头,却忧?的说:“我当时只是一时口快才接下了这事,眼下我倒是不晓得要从那边查起了。”
逝初冷哼一声,说:“我们几人是不是凶手你父皇岂会不知,也就是你傻,整日去御书房替我们几人讨情,殊不知你那位被美色迷昏了的父皇正等着你前去呢!”
花若隐岁各式不甘心,却还是听了她的话,归去了。
次日,弥蓝与落香一早便赶去了承乾宫。承乾宫内一片沉寂,不见一个宫人,昔日繁华的承乾宫竟有些萧瑟之感。
“面色乌青,鼻孔出血。”摇点头,回想起方才看到曹美人毒发的景象。
回到芝兰院,不顾几人猎奇的眼神,闷头灌下一杯茶,越想越气,却又无可何如,仿佛落空了满身的力量,瘫坐在软榻上。
弥蓝咬牙,不就是凶手吗,父皇你就等着吧,我必然会查出来的!
“这倒是奇特了,”花若隐摸着光亮的下巴,有些不解了。
弥蓝愤怒的说:“还不是父皇,我如何说都没用,偏就认定这毒是我们下的了。”
李隆轩却隐去了眼中的伤痛,看着弥蓝,说:“昨日之事可让你师姐遭到惊吓了?”
落香打量着四周,点点头,“是啊,这承乾宫有些太温馨了。”
玉轮垂垂降低,万籁俱寂的夜里,只要宫灯在一点扑灭烧,不时能够听到宫人急仓促的脚步声和说话声。
弥蓝叹了口气,说:“保住了一条命,却也是和死人差未几了。”
弥蓝摇点头,“临时还未查出,那毒非常古怪,连我都看不出来。”
弥蓝模糊有种不好的预感,引下落香向内殿走去,说:“奇特,这承乾宫的宫人都去哪儿,如何一个当差的都没有。”
弥蓝想了想说:“不对啊,如果父皇只查出幕后之人,父皇他大可跟我们明说,为何恰好要认定我们也有怀疑呢?”睁大了一双眼,看了看逝初又看向落香,非常不解的问。
落香款款走到弥蓝身边,说:“呦,我们的九公主这是如何了,如何无精打采的呢?嗯?”
蓝倾丘淡淡一笑,“我便与你指条明路,你去天牢内,找一个名唤云儿的宫女。”
李隆轩起家走下床榻,一步步靠近落香,痴迷的神情,一声声的唤着爱妃。落香被他逼的飞身后退,对弥蓝说:“你父皇,怕是得了失心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