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喜子挥手让宫人退下,带下落香几人来到正殿坐下,招来宫女给几人倒茶后,“扑通”一声跪在弥蓝脚边,哭着说道:“九公主,主子孤负了您的重托,请九公主惩罚!”
“是。”在一旁站着的一名小寺人应道。
落香说:“如何,我还要由着你去肇事吗?”
“那曹朱紫极是爱好牡丹的,看这里种满了兰草,便对陛下说兰草不若牡丹国色,陛下对这些向来不体贴您是晓得的,便也没有在乎。”
落香看了眼听到贵妃娘娘就不欢畅的弥蓝,对这位贵妃娘娘有些猎奇,但见弥蓝不悦,也就没有开口。
弥蓝听完顿时拉下脸,说道:“好端端,提她做甚么?”
“是。”小喜子擦了把泪,说:“就是您前次走后不久,陛下前去围场打猎,被刺客一箭射中了肩膀,那箭上带有剧毒,太医没有解毒之法,只好临时压抑住毒性不分散,带回宫与太病院的众位太医参议解读之法。当时主子想派人给您传信,但是陛下说甚么也不让主子跟您说。厥后胡丞相说他的妻妹曹依依是从蜀山返来的高人,此时正在他家中,便带进宫为陛下诊治,也不知那曹依依用了甚么解毒之法,陛下的毒就好了,厥后曹依依便在宫中住下了,说是为陛下调度身子。”
弥蓝欢畅的拍了下喜公公,说:“小喜子,对日不见,你好吗?”
落香见她实在想留下几日,便开口道:“我看着这赛诗会也挺成心机的,不如就留下来看看?”看了眼沉默的蓝倾丘,蓝倾丘会心,沉吟了一会,淡淡开口说:“那便逗留两日吧。”弥蓝欢畅的喝彩一声,朝逝初扮个鬼脸。
弥蓝哼了声,道:“还不快去!”
弥蓝道:“我如何是肇事!”
一身明黄龙袍上绣有五爪金龙,黑发用紫金冠束起,脚踩祥云靴。落香听弥蓝讲了多次的父皇、听下山的人返来讲了多次大唐天子陛下――李隆轩,今晚终究得见,果然如传闻中那般边幅堂堂,约莫四十多岁的模样,身材非常魁伟,一双星眸更是有一股上位者自有的不怒而威,令人不敢直视。看着弥蓝时却亲热的如同平常人家的一名浅显父亲,慈爱而又暖和。
弥蓝拉着李隆轩下来,向落香几人一一举荐。落香几人施礼,李隆轩赶快虚扶起几人说道:“小女年幼恶劣,怕是让几位操心了。”
落香轻拂着弥蓝的头发,说道:“跟师姐说说,究竟如何回事。”
几人进的院来,便见这院落建的非常精美,到处雕龙画凤,假山流水,更有大片大片的牡丹竞相开放,万紫千红,归纳着国色天香的雍容与华贵。沉沦于花丛当中,浓烈的花香熏的人昏昏欲睡。
小喜子踌躇一会,才点点头退了出去。
那兵士开了城门,正巧看到天子身边的喜公公过来,见到弥蓝后欢畅的拜了一拜,说道:“哎呀,九公主可算是返来了,陛下都念叨了一天了,从速跟主子先去见陛下吧。”
李隆轩开朗一笑,朝落香道:“这位想必便是夏宛掌门的独女了,弥蓝常常向我提起你呢。”
蓝倾丘淡淡开口道:“还好。”
小喜子吓了一跳,张了张口,看着弥蓝小声道:“主子不知啊,不过,想必应是,应是曹朱紫派人种下的吧。”
弥蓝道:“父皇,我师姐脸皮薄,别见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