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你比来是不是有甚么苦衷啊?”弥蓝跟下落香来到前厅,看下落香眼下的乌青的问道。
“师姐,你抱病了吗?”逝初问道。
花若隐、逝初和弥蓝对夏宛容行了个礼也跟着退了出去。
落香闭着眼在床上坐了会,实在是乏的紧,不想起床,可弥蓝清楚是赶不走的模样,只好叮咛鸳鸯打水过来。
“这是父亲随身带了多年的玉佩,带着它,百毒不侵,你拿着防身吧。”夏宛容拿出一块通体翠绿的玉佩交给落香。
落香走到门前,看着带着露水的花儿,说道:“昨日我歇下前,玉轮还是很好的,未曾想半夜竟下起了细雨。你看,这些花儿鄙人雨时会接受风吹雨打,可雨停歇后,他们却也是最津润的。”
弥蓝脸不红心不跳的,说:“才没有,师姐本日表情好,没有训我。”
弥蓝应了声,便跟下落香朝正堂走去。
落香看着满满一碗的姜汤,有些痛苦的咽了下口水,才接过来,小口吞咽着喝了大半碗。鸳鸯从速把蜜饯递过来,落香端了净水漱口,然后才拿了颗蜜饯扔进嘴里。
夏宛容看了眼落香,才说道:“时候也不早了,你们就上路吧,我就不去送你们了。”
“嗯,额,也没甚么事情。”弥蓝小手指似抽了一下,说道。
夏宛容来到宗祠外,看着这间住了历任掌门的祠堂,将来,这里也会是本身的最后归宿吧,飞上云头,看着蓝倾丘落香他们垂垂分开了虚弥山,心头一时难过。
“瞧出来的呗,看你身子一向很好,竟然还会着凉。”
弥蓝才不睬会她,别过脸去,不再说话。
云卷云舒云飘散,最后,不过还是日月星斗悬于这空荡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