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背工底下的人自是练习有素,办事效力极高,很快就出宫去,到了汇通钱庄,把应公公的事儿查了个清清楚楚。
“这事儿竟然另有猫腻,看来这宫里的蛀虫不止一个。”太后说道,“我乏了,此事交给你措置,查清楚了,该如何办就如何办。”
“这也是奴婢感觉奇特的处所。”斑斓说道,“据汇通钱庄管事的说,应公公这几个月,每归去存钱的时候,都是分两份的,固然都留的他的存根,可却开了两个户头。”
她遵循云瑶的意义,持续装傻向月姑姑告状,这“情诗”也是她想了好久,才想出来的借口,因为如许的借口底子站不住脚,连她都有体例辩驳,更何况是云瑶呢?
又在建章宫担搁了一会儿,顾清铭借着军务繁忙,便辞了太后,离宫而去。
“哀家晓得,顾卿家走了,你这丫头心也跟着走了,也罢,我不留你,你回房去吧,有空也去宫里各处的院子里走动走动,免得在建章宫憋闷坏了。”太后非常亲热地提示着。
应公公的事情就如许被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可顾清铭看着神情迷惑的斑斓,便晓得本日这事算是成了。
方才的那一番话,顾清铭理所当然地揭示了他身为将门以后的风骨,言语有条不紊,思虑清楚,神情安闲不迫,俊采星驰,抬手间气度不凡,昂首间不卑不亢,早已俘获了吴家蜜斯的芳心。
顾清铭的态度安然,反倒让太后的狐疑渐消,她只觉得顾清铭是个武人,会行军兵戈,却不懂朝堂机谋,对他也非常放心。
应公公贪污的那点银子,对军饷来讲只是冰山一角,可这说了然应公公的态度,只贪钱,不管秦元凯和军队的死活。此次是小贪,难保下一次不是大贪,如果秦元凯是以出了甚么不测,太后娘娘是以落空了一条左膀右臂,那这应公公的罪恶可就大了……
“哈哈――你这丫头,倒是会说话。”太后听了吴倩雯的话,表情大悦,可随即又像是想起甚么似得,扭头问顾清铭,“对了,顾卿家,你说的宫人不足钱存到钱庄,是如何回事?”
“太后娘娘,这是汇通钱庄管事的供词,这些是应公公每个月去存银子的根据存根。”斑斓将在宫外查到的证据交到太后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