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御下无方的薛槑,袁龄感觉有需求给他一个建议,不能让他被下人欺负,便开口说道:“二公子不必担忧,御下没有诀窍,对于这等刁蛮的主子,说理是没用的,打一顿便好。另有,切勿姑息他,最好是吊起来打,往死里打。”
琴舞虽是艺伎,然耐久处身风月场,对此中端方了然于胸。薛槑只是吃菜,并未举杯敬酒,这让她心中猎奇,心想薛二公子做东宴客,如何一味吃菜,涓滴不提敬酒的事情?
斯须以后,黄银河身后跟着两五个小二,从楼梯上走了上来。五个小二赶紧将菜端到薛槑那一桌,吴明肚子叫了一下,忍不住开口说道:“喂,我们这桌如何还不上菜,那盘红烧肉端过来。”听到他的话,怀桑白了他一眼,心想这侍从好没端方。
这是北市楼的第七层,居高远眺,湖光山色尽收眼底。更有温暖清风吹来,在这酷热的气候中,令人倍感舒畅。也许是买卖不太好,这一层除了薛槑等人,更无其他客人。
薛槑脑筋矫捷,见其他世人都不主动敬酒,才感到事情的蹊跷。为了氛围不至于难堪,他用调侃的语气如许一说,三人都笑了起来,觉着这个二少爷真会开打趣。四人举杯喝酒,喝完放下杯子,琴舞刚拿起酒壶,要替世人满上,便看到一只粗糙的手伸了过来。
薛槑还没开口,袁龄便一口回绝道:“不必了,我们这里有琴舞女人,信赖有她的琴音,我们甚么也听不进了。”欧阳海倒是对平话很感兴趣,他在三佛齐王国从未见过平话人,不晓得何谓平话。
袁龄神情有些不安,如坐针毡,他是父老,且是处所官,坐在上席本也说得畴昔。只是他官职太低,向来居于末席,没享用如许的报酬,是以特别不风俗。吴明和怀桑是侍从,不能跟仆人同席,黄银河将他们安排在邻桌,便利他们保护主子。
黄银河开口说道:“大人,可需求小人请来讲书先生,在你们茶余饭厥后上一段,以助雅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