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在半路上停下来的,四周也没甚么堆栈,就在草地上铺了垫子,随便对付了几口。
“没甚么。”佔酥摇了点头,“只是想到了商筑的老婆,那位曾经的清河郡郡主。”
起码,他经历过了。
华黍有些难堪地清咳了两声,“这是阿清那货的原话。”
大抵是这些光阴的相处豪情比起之前更深了很多,而就此一别怕便是永诀,也大抵是因为阔别故乡实在是太久,佔酥有些近乡情怯了,终究几人决定在这边疆小镇先住一日,也趁便修整一下步队。
佔酥看向华黍,可作为一个彻头彻尾的旁观者,乃至只是故事的聆听者,却又不晓得该如何评定此事,终究也只是未发一言。
可他们也曾快马江湖,提剑斩恩仇。曾隐姓埋名只为替人报仇,也曾路见不平在无数恶霸乡绅手中救下孱羸妇孺。
“至于知名,我熟谙商筑的时候他已经跟在商筑身边了,如同他的名字一样,知名之人,没驰名字,没有身份,也没有过往。”
“清河郡?”料是故意机筹办,佔酥听到后却也还是有些惊奇,知名公然也不是自小便跟着商筑的暗卫吗?
当年势实产生了甚么事,让他在娶妻后便孑然一成分开了以安城,乃至连暗卫都没带上一个······
他们在江湖游历的那些年受过很多伤,好多都能要了他们的命;也吃过很多苦,乃至有一次持续几天都寻不到吃食,只能啃树根充饥。
“多的我实在是也不晓得了,不过我传闻他是从清河郡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