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本日我才晓得,人群中最显眼的不是长得最高的,不是长得最标致的,更不是长得最胖最丑的,而是我情敌。
蓝奕闻言一怔,通俗的眼眸中闪过一抹我读不懂的情感。他道:“是阿奕之前备着筹算送人的。”
因而乎,我便看到蓝奕苗条的手指奇异般的解开我腰间活结,转而系了一个我从未见过就像是胡蝶一样的结。
蓝奕神情一怔,转而看向在我腰间闲逛的腰带道:“嫂嫂只需将左边第一根绕在右边第二根上面,在将右边第四根穿过前面两根中间的空地,但是在将左边第三根……”
我的这一身打扮是女儿国现在最风行的,如何……到了蓝奕眼中就成了丑八怪?
“洗脸?”莫非我脸上有眼屎?见蓝奕欲言又止的模样,我转眼想起蓝奕之前说我的脸就像是被太阳晒伤,嘴唇跟喝了猪血一样。
不到一盏茶的工夫,气味微喘的蓝奕竟真的为我找来衣裙。
本公主何曾穿过用过别人不要之物。这个时候我应当极有骨气地手里的衣裙径直扔在地上,奉告蓝奕说,不管是穿脏裙子还是穿中衣去插手赏文会,我都不会穿人家不要的衣裙。
说话的不是别人,恰是三个月前被我踹中关键的宋玉折。
蓝奕见我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轻柔地摸着我的发顶笑道:“嫂嫂如果有耐烦些,方才再穿左边第三根时就不会穿错。”
我寻声看去,发明本日的宋玉折竟一改昔日的风骚,身着一袭素色白衣,故作风雅。
此时也不知是从那里冒出一群莺莺燕燕拥戴宋玉折道:“像这类底子不识字的女人就不该呈现在聚雅阁。的确是欺侮了文坛圣地!”
“嫂嫂,换好了吗?”
耐烦?
呵。只要不瞎,谁都能看出来,宋玉折是在和蓝奕比谁更淡然儒雅。
送人?
这便是我的统统的耐烦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