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道:“小叔叔,阴阳和合之事是否如黑风寨主所说,男人便可肆意妄为,而女人只能从一而终?”在“邱纤”的影象里,好似被浸猪笼的便只要女人,而男人寻花问柳便是再平常不过。
心格登一沉。
在我唱第三遍的时候,除了鸡蛋以外,竟有人往窗户里扔出去一条咸鱼。看来彻夜我和蓝奕又多了一只小火伴,我抽了抽嘴持续接着唱。
见蓝奕投来迷惑的目光,我道:“小叔叔,你莫非不感觉现在我们就像是两条咸鱼吗?已经两日未曾沐浴,浑身臭臭的。”
一口干下软骨汤后,壮汉对劲地分开。
总之最后我被两个自告奋勇前来的壮汉抬到了软床上。
这日我和蓝奕两人生硬地躺着地上,呆望着房梁有一句没有一句的谈天。
在我唱到第五遍的时候,披头披发的黑风寨主俄然闯了出去。
见我直直盯着她发怔,黑风寨主一个颤抖,当即抱臂捂住暴露一抹春光的酥胸。
此次很久后,答复我的还是是蓝奕安稳的呼吸声。
“……”
我不由一声感喟。
黑风寨的软床比起陈老的木板床要舒畅很多很多,但是我现在模糊听着蓝奕的呼吸声却更加难以入眠。
黑风寨主这才认识到我和蓝奕还平躺在地上,闪身便拎起蓝奕扔在软床上。
蛋碎的声音并不能打断我的歌声。
我满心欢乐等候着封飒放我和蓝奕分开,封飒却皱眉嘀咕道:“但本寨首要这么多赎金和烧饼来何为?本年收到的赎金已经能够支撑黑风寨三年的开消,蓝家第一烧饼我也不过是要来给兄弟们尝尝新罢了。现在我不缺钱也不缺烧饼,只缺男人特别是像你小叔叔这般的风骚才子。”
听到我的话,黑风寨主额前青筋直跳。她扶额道:“即便另有野狼,也被你的歌声给吓跑了。你若再敢收回这般令人生不如死的歌声,信不信老娘将臭袜子塞你口中。”
但不知为何,因为没获得蓝奕必定的承诺,内心竟莫名地感觉失落。我转而道:“小叔叔,这地板又冷又硬,底子没法入眠。要不趁着月黑风高,我唱歌给你听可好?”也许唱唱歌,心中的失落便会消逝不见。
很久以后,就在我觉得蓝奕已经睡着时,耳边俄然响起他温润的声音:“嫂嫂,不成能产生的事情,阿奕给不出你答案。”
我说完后房间里只剩一片沉寂。很久后,蓝奕又道:“嫂嫂,本日之事你莫要怪大哥。”
“嫂嫂,既来之则安之,放心喝汤。只要阿奕在这世上一日,就不会让别的女人占阿奕便宜。”
“小叔叔,这件事你也深受其害好不好。要怪都怪蓝裴那里路不好走,恰好要抄近路往这野鸡山的方向走。”
这黑粉寨主一看便知没进过书院,连成语都不会用。但臭袜子的味道,本公主这辈子都不想尝试。我忙道:“这地板又冷又硬,若非睡不着,我也不会唱歌。”
“再不闭嘴,我就扔你去林子里喂野狼!”黑风寨主提着灯笼咬牙切齿地说道。
若不是黑风寨主脖颈前那块金牌格外显眼,我定会误觉得面前的女子是被掳来黑风寨的良家少女。
“还没。”
蓝奕诧然道:“嫂嫂,你在笑甚么?”
门啪的一声被黑风寨主从内里翻开。如果说昨日我所见到的黑风寨主是一披头披发衣衫不整的女人,那么今早我所见到的黑风寨主则是一青丝高挽,鬓发如云,豪气却不失娇媚的女子。此时她身着一袭鹅黄纱裙,衬得她好像凝脂的肌肤更加白净。